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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喜訊。
她會永遠記得那一天,長公主的臉色有多麼的精彩,怔怔的半天說不出話。而她的夫君,沒有在第一時間對她關切的詢問,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長公主,對著她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是的,帶著歉意的笑容,那笑容裡還夾雜了不安、無措。那一瞬間她很想笑,征戰沙場的鐵血大將軍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不安?無措?真真是一個笑話,他的正妻有了他的孩子,他卻對著另一個女人不安、無措……
就在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是容不下長公主了。
回憶太久遠,隱隱帶著些發黴的味道,但是那透進骨子裡的悲傷卻不曾忘記。
杜曼秋緩過神來,想起方才梓錦的話,便輕輕的笑了,她最擅長的可不就是一個忍字?姚梓錦想要扳倒她卻也非易事,她手裡可還有一樣重要的物事,想到這裡看著梓錦的笑容就多了冰冷的嘲弄,“洛怡郡主既然問了,臣婦也只好為自己辯白一番了。”
杜曼秋說著就從袖籠裡拿出一件東西,緩緩地放在眾人面前,嘴角的譏諷越發的濃了,爬的高才能摔得重啊!
☆、410:捱打 ☆
杜曼秋拿出的是採春進了澄園後的具體的職責冊子,作為中饋的管理者之一,侯府裡每一個奴才的指責與所屬的院落,並具體做些什麼都會一一記錄在案。
“採春進了澄園一直做的是三等丫頭的事情,職責範圍也不過是做粗使的灑掃等活計。若是我真的想要刁難設計洛怡郡主,便是個傻子也不會用不是親信的人做這種事情。”杜曼秋將冊子遞給梓錦,又接著說道:“洛怡郡主若是不信只管去查,總能真相大白於天下。這個冊子裡有采春的所有身世的詳細記錄,而且還有采春在這侯府裡所有交好的朋友,我能堵住一個的嘴,能堵得住所有人的嘴嗎?”
梓錦眉頭輕皺,這個杜曼秋做事真是縝密,這樣一來梓錦反倒是處於被動的地位了,顯得杜曼秋光明磊落,自己倒是斤斤計較的小心眼了。想到這裡梓錦正欲說話,卻聽到玫園的大門輕輕一響被打了開來,門外的人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先走出來的是一身褐色衣衫的蔣嬤嬤,隨後便是四個粗使的婆子抬出了軟轎,軟轎上坐著腳踝受傷的長公主。
長公主雖然受了傷,打扮的卻是極為的鮮豔,一身翠色的遍地織錦薔薇花的襖子,罩一件象牙白杭綢折枝桔花紋的滾邊的褙子,系一條挑線裙子。頭梳偏雲髻,髮間簪著碩大的瑪瑙鑲嵌的累絲金鳳釵,垂著細細的流蘇直到肩膀。烏黑的鬢髮上還點綴著一溜指甲蓋大小的珍珠做成的圓箍埋進黑髮裡,只見珍珠閃閃生輝卻看不到髮箍的蹤影被黑髮淹沒,越發令人覺得氣質出眾,貴不可言。
長公主示意四名粗壯的婆子放下軟轎,一雙明眸緩緩的掃過眾人,眉眼間少了往日的落寞,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嘲弄,從葉老夫人、葉青城、梓錦一眾人等,最後眼神落在了杜曼秋的身上。
這一刻,眾人被長公主這麼一掃,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便是梓錦也能感受到長公主強大的氣場,梓錦心裡就明白了,長公主這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了,所以氣場神馬的全開了,不愧是皇家出來的,跟梓錦這個臨時封的郡主就是不一樣。
長公主輕輕地笑了一聲,那聲音淡淡的,卻令在場的人升起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長公主沒有跟葉老夫人、葉青城說話,只是看著杜曼秋徐徐說道:“杜曼秋,在本宮看來你是最會演戲的,兒子都娶媳婦了,年紀這般大了,還這樣行星醉態不覺得噁心嗎?”
杜曼秋臉色一白,隨即說道:“臣婦不知道長公主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做自己認為的對的事情,既然我不小心傷了長公主此刻負荊請罪也是應該的。”
“負荊請罪?你請的哪門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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