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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七尺男兒在我肆無忌憚的大笑中臉色漸漸變成了煮熟的蝦子,他嘟囔著說了句什麼,臉紅得格外燦爛。
“司姑娘在笑什麼呢?”胡狼登場,我也該回避了。這隻可憐的大蝦應該是個王公貴胄級別的人物,否則卓瑪也不會猛拉我磕頭,要知道我見到胡狼也僅僅是點頭示禮,誰讓我生平最討厭給別人下跪。
“沒什麼?”我狡黠的眨眨眼,甜甜一笑。胡狼有0。1秒的失神,天啦,我又想大笑,可憐的胡狼,我還沒向你放電呢。
“沒什麼,還笑得這麼開心。”他走近我們,親暱的對大蝦說了句什麼,兩人互相行禮。
“天氣好所以心情好。”我信口胡謅。
“這位是桑格王子,敝國的的儲君。”胡狼指了指大蝦向我介紹。
慘了慘了,居然得罪了未來的皇帝老兒,那西秦的國主叫啥名的來著,你可千萬堅持著點,別還沒等到我穿越回去就掛了。
“王子殿下,小女子無知,適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王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鞠了個九十度的大躬,想讓我磕頭,門兒都沒有,王子殿下也免談。
胡狼非常自覺地充當了翻譯。
桑格王子看了我一眼,神色訝然,然後說了句什麼。胡狼笑著應了一句,前者露出不相信的表情,爾後你來我往,唧唧咕咕說了半天。
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到底怎麼了,我又沒怎麼得罪你,讓我的手下一直跪著你很爽阿。
“王子問你為什麼笑,我說你說因為天氣好,他不相信,說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告訴他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眼底的不耐煩,一直把我撇在一旁的胡狼終於偶發善心向我陳訴了他們的談話。
“你可以告訴他我笑是因為他很可愛。剛剛沒跟你說是因為在一個男人面前誇另一個男人不太好,——呃,你也很可愛,相形之下更帥一些。”大丈夫也要人誇,聽完我的後半句話,他陰霾的臉色立刻晴空萬里。
他又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話,不過我堅信他是不會把我對大蝦的讚美翻譯過去的。
男人的虛榮心阿,有時候絕不亞於女人。
而後我藉口有點累了,先行離開。
……
“你就是那個司嘉洛,會跳很美麗的舞蹈的中土女子。”
……
“你不要光笑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
好些年之後,我從桑格口中知道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究竟說了什麼,那個時候,他已經身陷囹圄。
冬天的夜晚漫長而無聊,以前可以上網打發時間,現在除了捧著幾本已經翻爛了的書對著火盆發呆,是又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著卓瑪學說西秦話。我的語言天賦素來平平,軒早早以令外語系的學生汗顏的高分透過六級考試時,我還抱著四級詞彙表苦苦掙扎,最終也只是堪堪而過。我口語尤其爛,加上對於西秦語的學習沒能從心底裡重視起來,學了三句倒忘兩句。商文柏對我的學習從未表過任何態,對於我學習中請教他的問題倒回答得頗為詳盡。
晚間無聊時,他也教我下圍棋,西秦國圍棋不普及,高手更少,他老一個人自己對弈也沒什麼意思。可惜我心不在焉,學了半天只記得執黑棋者先行。商文柏大嘆朽木不可雕也,我懶得跟他抬槓。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天一直漫天陰霾,我的心情很不安,隱隱的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我這人對於不幸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當年軒告訴我跟我在一起真的會很累前幾天,我就莫名其妙的心慌,果不其然,最後我被甩了,從枝頭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卓嘎看到商文柏時,眼裡的訝然一閃而過。那時,商大夫正在我的帳中教卓瑪下圍棋,他認定我不是下棋的料,轉而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