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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陳詞有何疑義否?”
“回大人,小生有疑義。”王和晟慢條斯理地開口,“當日小生剛到華京,不過是在路邊停留一瞬,此人便唆使其手下攔住小生去路,然後對小生做出輕薄之舉。小生自然不會令禽獸之獸舉得逞,便對此人下部踢了一腳。小生承認曾對此人進行過攻擊行為,但小生認為,小生雖乃一介男子,卻萬萬沒有那般力氣可制人重傷,望大人明鑑。”
沈麟點點頭,又問杜駿巖,“杜駿巖,你可同意王和晟所言?”
“狗屁不通!”杜駿巖沒想到這小美人還挺能說,“你說沒重傷就沒重傷,小爺可是疼了整整一晚上!”
“許是有人平日裡作孽太多,遭了報應。”王和晟也不客氣,直接嗆了回去。
“你……”杜駿巖揚起了拳頭,沈麟連忙又拍了拍驚堂木。
“肅靜!”他一臉嚴肅,“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喧鬧!究竟傷情如何,自有太醫院診治手書佐證。杜駿巖,本官再問你,你可承認王和晟所言,即為案發時的真實情況?”
“小爺可沒真的輕薄上!”杜駿巖咬牙,泰安候府二管家不忍地閉上眼。
“也就是說,你當時真的想對王舉人行輕薄之舉。”沈麟將這一點拍死,不給杜駿巖再反駁的機會。“現在本官將開啟由大理寺少卿包知先大人封送至刑部的太醫院診治手書。”他朝包知先點點頭,包知先站起來朝眾人鞠了一躬,同時與泰安侯府的二管家交換了一個眼神。
“此案由大理寺右寺確認所有案情,大理寺右少卿核實證物真偽,在此之前,本官代表刑部起誓,絕不曾替換或者更改過大理寺呈送的一切證物。”沈麟認真地說道,心中也納悶顧淮幹嘛還讓自己重點表述這段話,不過想想說出來好像還蠻有意思的,嘿嘿。
他拿起一份案卷,上面還封著封條,封條上面是大理寺的字樣。他高高揚起了案卷,然後在眾人面前緩緩開啟。
“這是你教給沈麟的?”
顧淮正興致盎然地看沈麟表演呢,就聽見睿親王輕聲在自己耳邊開口問了。他頓了頓,“何以見得?”
尚止卻是靜靜地看著他,又勾了勾唇。
顧淮:“……”睿親王自那天過後老是莫名笑,好可怕。
不得不說,沈麟這一副裝模作樣的把戲把場上人的胃口都吊起來了,就連明明知道里面是什麼內容的包知先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沈麟終於開啟了案卷,抽出了裡面的太醫手書。霎時間,他的臉色變幻了好多個顏色。
“建元二十年,六月初十,出診泰安侯府。診泰安候子,年二十又六,有面黃、體虛、時冒汗體徵。”沈麟輕聲念著,然後跳過了中間一堆具體的症狀描述,直接到了最後的病情診斷。“經診治為不舉,恐再無法行事。”
沈麟的話音一落,滿堂寂靜。
泰安侯府的二管家倏地站了起來怒視包知先,而杜駿巖則是一臉的不相信,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襠。
沈麟皺了皺眉,還是選擇接著唸了下去,“病因診斷為,患者年少縱慾,損耗過多……”
“哐當。”杜駿巖竟一時被刺激地暈了過去。二管家連忙起身扶著自家少爺,怒目直指包知先!
☆、 第廿五章
誰也沒想到,轟動一時的杜家少爺被傷案竟這樣結了案。王舉人無罪,而敗訴的杜家公子最慘的卻不是被判了“強取豪奪”“有功名之人”而罪加一等的罪名,給王舉人賠了大筆銀子,而是他不舉的事情經刑部衙門門口旁聽的街坊們的嘴,被傳遍了整個華京,大家都在傳泰安侯府這是要斷後了啊!
當然更慘的便是華京裡頭以此案開設了賭局的賭館莊家們,今日公堂開審之前,大家都覺得太后孃家肯定鬥不過現在權大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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