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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擔心啊,可是如意兄都不見我!”
紀澄頗有怨氣的話語聲打斷了韓文殊的專注,她忙將目光收回,有些蒼白的臉頰暈出一抹淺紅,然而另一端的目光卻如炬一般,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是嗎?”
劉如意始終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看著她,韓文殊被他問得有點不自在,忙將話題岔開,朝紀澄道:“你不是有話要和如意兄說嗎?”
紀澄想起今日來此的另一目的,興沖沖地站起身走到如意床前,像是個邀功的孩子一般,洋洋得意道:“皇上今日準我離京了!”
如意卻先是用詢問的眼神朝韓文殊望了望,見她讚揚地點頭,才微微蹙眉不解問道:“前方又有戰事了?這都到年下了,怎麼還不消停。”
“非也非也,過不了多時,宮裡來的旨意便要頒下來了,屆時如意兄再來好好謝小弟吧!”
紀澄說的神神秘秘,卻一臉意氣風發。
“你離京的旨意還要頒到我這兒來?”劉如意搖頭。
紀澄不置可否,韓文殊卻起身將他從床前拽起到一邊,笑罵道:“離如意兄遠一點,身上沾的雪水剛化開,再過了寒氣給如意兄,到時看你怎麼辦!”
說罷不顧紀澄反抗,拎著他的袖子便要告辭,如意見天色不早也未勸留,正要起身相送時,韓文殊忙將他又按回到床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詢問道:“對了,如意兄府上出事了嗎?怎麼一進來就看見那些下人著急忙慌地四處亂竄,一個個都魂不守舍的?”
如意神色如常答道:“無事,我聽大哥說是丟了點兒東西,正四處搜尋呢。”
“哦……那我們不打擾如意兄休息了,先告辭了。”韓文殊拱手。
因如意病著,紀澄憋在屋中也覺得頗無趣,心念著臨出長安城前要再去趟錦芳閣聽秦川姑娘的琴曲兒,索性不再反抗,隨韓文殊一同步出屋子。
“我一直想問個問題,子卿兄是怎麼知道皇上同意我去邊塞的?”紀澄從廊下抓了把雪,捏成彈珠大,中指與拇指用力一彈,一旁松樹上便稀里嘩啦掉下一樹積雪。
“這有什麼難猜的,陛下也覺得該召劉恆回來了,至於派誰去替下他,全朝野上下只有你一人自薦,這差事當然就非你莫屬,如此一來,皇上樂得輕鬆,你也心滿意足。”韓文殊漫不經心地回答。
紀澄卻難得一臉嚴肅,“子卿兄的請安摺子遞上去了小半個月,皇上那邊卻一點動靜沒有,估摸著是沒下文了,眼瞅著就三年了,總不好叫恆兄又在黃沙大漠過年,不過倒是難為了你,不能與大將軍團聚。要說這年節啊,不管在哪過,一家人團聚才是好的。不過今日在宣室殿聽皇上的口氣,雖然是一貫的為難不忍,卻像是早等著我給他下這個臺階了,我就是鬧不懂,子卿兄既然想去西域,皇上為什麼不準……”
“陛下已經給我答覆了,沒準。”韓文殊淡淡道。
“無礙,一會兒晚間時候我叫管家準備些年貨,你幫我捎給父親,好歹也算是盡了一份孝心……”韓文殊見紀澄有些不滿與愧疚,忙搶嘴搶了他的話繼續說,完了負手朝府外走去,似又想起什麼,突然轉身朝紀澄叮囑道:“要到西域快馬加鞭也要半個多月,就算你立即啟程,劉恆也不一定能趕回來,皇上的意思在於他能不能第一時間與沛國公相聚,只怕回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又遣他回去,皇上心中鎮守邊關的最佳人選就是他,你不過是君行仁政的一個手段。皇上的旨意最晚明日一早也會下來了,屆時你只怕要立即啟程,今晚可別玩得太晚了,小心明早起不來床誤了大事!”
紀澄撓頭尷尬地笑笑,“什麼事兒都瞞不住子卿兄,不過今晚我得去跟秦川姑娘告別,否則相見無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一睹芳澤呢!”
兩人邊聊邊走,已經走出沛國公府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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