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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壓根兒就放心不下,天曉得那裡頭安插了多少兄弟們的“釘子”,李貞可不想在自個兒家中上演一出“暗算”來著。
別說那些個“公派”下人,便是宮裡頭服侍他的舊人李貞都不怎麼想帶,滿敏安宮裡原本服侍他的六、七十號人手中,李貞攏共也就帶走了十來個平日裡比較乖巧的——除了使得較為順手的劉德全外,也就只帶上十幾名小宦官、宮女而已,當然,那個已經被李貞識破了身份的鈴鐺也沒捺下,這自然是李貞對這枚“釘子”尚有大用場之故罷了,暫且掠過不提。
缺些下人倒是問題不算太大,畢竟有燕家撐著,從燕家那頭調撥一撥人手過來也就算是暫時應付過去了,剩下的再慢慢物色卻也不遲,可親兵衛隊的事兒李貞就有些子抓瞎了,找老爺子要人固然是可以,問題是李貞壓根兒就看不上羽林軍那幫子酒囊飯袋,再說了,天曉得老爺子會不會玩夾塞的把戲,誰沒事找一批人來監視自個兒不是?無奈之下,李貞就將主意打到了自家的兩個師傅頭上,這不,軟磨硬泡了好幾天,總算是從兩位師傅手中要來了十數名沙場裡滾打出來的精壯之士。
還別說,李靖、秦瓊給的人手全都是好手來著,內裡最強的有兩個,一個是李靖的親兵副統領李戈,另一個是秦瓊的遠房侄兒秦鳳祥,這哥兩個都是虎背熊腰之輩,個個都有一身高強的武藝,趕巧一個是步將,一個是騎將,這等巧合倒也省了李貞不少事兒,緊趕著任命李戈為兵曹參軍(正七品上)、秦鳳祥為騎曹參軍(正七品上),又從燕家武士中扒拉出一起子健壯之士由李、秦二人帶著操練。就這麼著,忙乎了十數天,漢王府的架子就算是搭起來了罷,李貞的正牌子親王生活也就此開始了。
沒說的,就一個字——爽!雖說家裡頭一切都是草創,不完美之處少不到哪去,可好歹是有了個屬於自個兒的家了不是?怎麼著也得好生慶祝一把的,再說了,各家兄弟們的禮一早都收下了,總得設個宴招待一回不是?就算不想跟那幫子奪嫡黨有牽扯,可基本的禮儀卻是不能少的罷,這不,才剛安定下來,李貞著人去發請柬了,也不多請,就只請一幫子自家兄弟,至於其它個同樣也送了禮的宗室、大臣們則是送份價值相當的回禮,客就不請了,也省得招惹是非,至於近不近人情的,就任由旁人去說好了,李貞是不在乎的。
說是酉時開宴,可一幫子兄弟們早在申時三刻便已陸續到來,唯一不見蹤影的便是太子李承乾,別說人沒露面,便是派人來捎個口信都不曾,沒法子,人家是太子,是半君,要端架子不是?大傢伙就算心裡頭膩味也得等著,好在李貞這個主人還算是好客,歌舞、茶水、點心之類的樣樣不缺,倒也令哥幾個樂呵得很,再者,雖說一起子兄弟們彼此間鬥得厲害,可表面功夫卻都很是不錯,大傢伙圍坐在一塊兒,嘻嘻哈哈地談著天說著地,倒也一派的兄弟友愛,那份情熱勁兒,若是不熟知內情的人瞧見了,一準感動得痛哭流涕。
就這麼等著、等著,酉時都過了好久了,太子還是沒個訊息,一幫子親王早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別說談天談不動了,便是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子僵硬了起來,只不過大傢伙都是心機深沉之人,誰也不願出頭去提開宴的事兒,一幫子兄弟們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個個心裡頭都憋著一把的火,李貞同樣是惱火萬分,忙了一天的他連午膳都沒用呢,這會兒早就餓得夠嗆了,他倒是想就此下令開宴的,不過嘛,茲體事大——不等太子這個主客到就開宴,往小了說是失禮,往大了說就是欺君,李貞可不想惹上這等麻煩的,無奈之下,也只好裝愣裝傻了,可心裡頭卻將太子那廝好生地臭罵了一通。
李貞等得起,一起子兄弟們也能沉得住氣,可老四李泰卻等得不耐煩了,眼瞅著酉時二刻都過了,宴還沒開,李泰的臉便耷拉了下來,斜了陪坐在身側的李貞一眼,陰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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