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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懷疑過簫清和的話,但後來又覺得懷疑這些實在很沒意思。不管是岳母也好,還是妻子也好,都不能去問,你到底是姓啥的,真姓簫嗎?純粹就是閒的找抽的。
“嗯。”聶蓉蓉輕輕就了一聲。
聶二太太雖然聽到聶蓉蓉的回答了,心中不放心再次叮囑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姑爺說你就聽,他不聽你就永遠不要好奇,只要帶著耳朵就好。”
“我懂的……”聶蓉蓉沒再說下去,她想更瞭解簫殤,知道更多簫殤的事。要是知道了反而不好,真不如不知道。她突然想起聶大太太時常給她說的,簫殤很苦,說不出來的苦,要替他分擔些,要讓他過的快樂些。
聶二太太看向她道:“明天就是新娘子了,什麼都別想,早點睡吧。”
“嗯。”聶蓉蓉答應著。
聶蓉蓉不知道聶二太太睡著了沒,她想入睡多少有些困難,新婚的前一夜,她並沒有混亂,很平靜很平靜,或許是因為她為簫殤失神過無數次,到了此時此刻反而覺得平靜了。明天就是新娘子了,要爭當最漂亮的新娘子,睡吧睡吧,明天就能看到簫殤。
如此想著聶蓉蓉一覺睡到天大亮,時間還來的急,聶二太太也沒叫她。早上來客菜的人家不少,許多人都是先來二房看看,然後娶親的時候跟著去城外鬧熱洞兼吃喜酒。
聶蓉蓉做為新娘子不用怎麼應酬,倒是有相熟的幾家太太過來看她,都是一通誇,聶蓉蓉微笑聽著。以後跟簫殤出門去,沒有長輩撐門戶,不管是瑣碎家事還是出門應酬全部都是自己頂上,她要做的功課還有許多。
妝容頭髮做好,鳳冠霞帔上身,外頭鞭炮響起時,馮惠姐幫著把蓋頭蓋上。眼前一應都看不到了,熙熙攘攘的熱鬧中,聶蓉蓉覺得很平靜。
迎娶上轎,拜堂入洞房,喜娘扶著,聶蓉蓉一步步跟著做,第一次嫁人,沒有彩排直接上場,她卻是無比的熟稔,沒有一絲的緊張。喜娘念著吉祥話,新郎官手拿秤桿要挑蓋頭,聶蓉蓉眼前再次光明,抬頭看向眼前的偉岸男子,那種似夢似幻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自己真的嫁給他了嗎?
“喂,簫殤,新娘子等會看,現在要喝酒,外頭的兄弟可都等著呢。”不遠千里過來道喜的寧寒飛首先叫了起來,來道喜的不只是他,衛連舟也來了,順道走親戚。
“等我回來。”簫殤輕聲說著。
寧寒飛叫著道:“放心好了,肯定讓你躺著回來的,嫂子,我們走了。”
連拉帶扯簫殤走了,洞房裡仍然熱熱鬧鬧,簫殤沒什麼親戚,他成親簫家沒有任何人來,來認親的簫清和帶著侄子進京趕考了。沒有姓簫的,姓聶家的卻是不少,親戚朋友更是多的很,這時候新娘子只要裝嬌羞就可以了,聶大太太新房坐著,看著聶蓉蓉笑的合不上嘴。
一波又一波的親友過來、離開,直到外頭席散了,洞房終於冷清下來。聶蓉蓉洗臉更衣,章婆子向廚房要了飯菜,聶蓉蓉看向她們道:“你們也去輪著吃飯吧,都累了。”
章婆子去廚房的時候己經順嘴吃了些,倒不覺得餓,便向月兒道:“你們去吃吧,吃完就去睡覺,我侍侯姑娘。”一會就是洞房了,小丫頭們不合適侍侯。
聶蓉蓉匆匆吃了飯,眼睛不時的瞄向門口,章婆子小聲道:“只怕大爺還要一會,剛才才派人向廚房要了酒。大爺好大的面子,滙豐船行的當家帶著一幫兄弟來道喜,有得鬧呢。”結婚有人來鬧場當然是好事,但鬧到新郎官不能洞房就過份了。
聶蓉蓉的臉不自覺得紅了一下,低頭吃飯,筷子剛要去夾菜,就聽外頭有人叫著道:“喂,現在是拼酒,搖骰子算什麼!算什麼!!”
“不管什麼,我己經贏了,手下敗將們再去練個二十年吧。”簫殤笑著說,話語裡是從來沒有過的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