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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此宮婢連害她兩次性命,殺其兩次都不為過。
但她想,一個忠心為主的奴婢,至少能讓其死得安詳些。
白青亭穿上全身的束袍,有點像夜行衣,黑袍是她自已特製的,以便她解剖之用。
待藥效完全發作後,她鬆開了宮婢身上的繩索及其衣裳。
露出肚兜後,她一把扯下,看了一眼橫陳的玉體,將刀片舉至暗室內的燭火上烘烤進行消毒。
本來反正是要死的,消毒是多此一舉,但她向來喜歡儲存完好的屍體,故怕未消毒會在解剖過程中引起不必要的併發症。
現代有福爾馬林這樣的屍體防腐劑,她找了下,暗室內也有類似的藥物,名叫不老散,還有令屍體消蹤滅跡的去痕液,看來原主過去在處理擋路者的時候,這個暗室幫了不少忙。
消毒後,她握著手術刀,呈執弓式,靈活地從宮婢胸部上方往下直線切開,直至腹部下方,瞬間鮮血淋漓。
她睨了一眼宮婢,宮婢雙目緊閉,仍昏睡著,絲毫不覺痛感,罌粟粉的效果果真不錯。
用易吸水的棉布擦掉鮮血,沒有撐開器,她只好又劃多了幾刀,事後再細細縫上便是,所幸她找的棉布有些像現代的海綿,很是吸水,不然光擦血就得讓她火大。
第十一章鮮屍
沒止血鉗果真麻煩。
清理好血液後,她拇指與食指緊捏刀柄刻痕處,細緻地將五臟六腑一一切開取出,灑上不老散放置一旁,又切開宮婢血管、氣管、膽總管與輸尿管等多數空腔臟器,將其放幹後也灑上不老散。
做好後,她將已然搬空的腹腔細細擦淨血液及一些不知名液體,待全然吸得一丁點不剩,同樣灑上不老散,又將五臟六腑重新放回去,不過她如常根據一時喜好稍稍換了些位置。
如法炮製,她繼而將四肢骨頭與頭顱腦髓之類料理一番,同灑上不老散之後,已是一個時辰過去。
白青亭拿出只要是女子便會有的繡花針,不禁微擰了眉,平常的繡花針夠長的不夠細,夠細的卻不夠長,她已儘可能尋來宮中最好的了,可她還是不甚滿意,不過也沒有辦法,只好先用著,待有機會再尋更好用的。
同樣消毒後,她穿上銀白的魚絲線,細且透明,這是她特意去廣納局尋來的,只是略糙,有機會她也要將這魚絲線尋到更好的。
穿好後,她開始認真地縫傷口,專注致志得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而非屍體,縫好時又費了半個時辰。
這最後的針縫是整個解剖的關健處,要是有一針縫個不好那就不完美了。
白青亭看著縫好的屍體,針腳細膩,針法有條不紊,若不細看,肌膚縫合處全然看不出來,她滿意地展顏一笑,雖然工具簡陋,但她手藝不退反增。
表面鮮嫩如同活著,實則卻是死了的屍體,她在古代第一具鮮屍終於製成。
逐又想起她被一槍崩掉的時候,那具男屍還沒縫合,她就惱得想剖了那名臭警察,那是她人生最大的汙點,最大的不完美。
沒有惱怒太久,白青亭抱起內裡整頓過一遍外邊卻看不出任何改變的屍體,將其放置到暗室內的另一張乾淨的木床上,重新替宮婢穿上青綠色宮裝,又耐心地整理一遍其面容髮鬢,完好如同在世的宮婢好好地躺在木床上。
外人看來,不過是陷入沉睡臉色有些蒼白的小姑娘。
清理好手術檯上的血液及暗室其他可能濺落的汙穢,她將雙手放置一早備好的熱水裡洗淨,換了三次熱水洗了三次後,又取來一種乏著青草香氣的白膏細細塗上,片刻便再聞不到半絲血腥氣。
她脫下黑束袍,隨手洗淨晾在暗室中,便換上睡覺的寢衣,回到寢室睡去。
這一番手術下來,還不到亥時,可她確實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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