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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千,但後來,卻又只剩下一半左右,大概只有五百人而且。我聽了甚感奇怪,便問他是何緣故,那嚮導悄悄地在我耳邊說:‘在去年,這村落跟另一個部落的戰士發生了激戰,結果雙方都傷亡慘重。’當時我也不以為意,只是感到人類的天性實在未免太好戰而已。
大庭久島說到這時,眼中似是閃過了一絲特異的光芒。
我吸一口氣,終於說道:“人類的天性,似乎並不劃一,大概來說,有人好戰,也有人熱愛和平,但卻也有不少人,介乎在這兩者之間,甚至往往顯得相當的矛盾。”
大庭久島點點頭,表示完全同意我的講法。
過了片刻,他又接著說:“經過那嚮導一翻斡旋後,我終於能夠獲准與村長會面,那村長的年紀已很老了,而且精神和健康都並不怎麼好,我向村長說明來意之後,那村長便說:‘阿拉伯的公主走了,日本人和英國人也走了,還有那箱子也不在這裡了。’他的說話,我實在不能完全明白,便透過嚮導問村長:‘你說的箱子,它是怎樣的?’當村長明白我所問的問題後,面上忽然露出了恐怖的神情,過了很久才回答說:‘箱子是神的命令,也是神的旨意,它來遙遠的沙漠,只有神的使者才能帶箱子來,也只有神的使者才能帶箱子走。’“我當時心中暗暗失笑,但卻也不敢直接流露出來,便問村長:‘神的使者是怎樣的?’村長說:‘神的使者,一定有神的鑰匙,也一定有神的說話。’我道:“神的鑰匙是怎樣的?’村長回答:‘它有寶石一般的色彩,但比任何寶石都更光亮。’我又問:‘神的說話又是怎樣的?’村長這次卻大搖其頭,道:‘神的說話,只有法師才能知道,也只有法制才可以聽,我祖父是法師,我父親是法師,現在,我的兒子以至孫兒,都是本村落的法師了。’“我後來又問:‘公主是不是神的使者?’村長道:‘當然是。’我道:‘她有神的鑰匙嗎?’村長道:‘她已帶來。’我道:‘她會說神的說話嗎?’村長道:‘她已說了。’我奇道:‘你怎知道她的說話就是神的說話?’村長道:‘神的說話只有兩句,她既然說得出來,那就一定不會有錯。’“我聽了甚感奇怪,後來靜心一想,才弄明白他的意思,所謂‘神的說話’。應該說成是‘神的暗語’才對!那個從阿拉伯逃出來的公主,一定是知道了這兩句暗語,而且又擁有‘神的鑰匙’,所以才能在這村長的手裡,把‘神的箱子’拿走了。
“但那箱子有什麼用?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這一點,當時我是完全不清楚的,後來,我發覺再也不能在村長的口裡,把事情知道更加詳細,於是就向他告辭了。
“幾天之後,我回到了金沙薩,在一間旅店遇上了一箇中國人,他就是費振凡的哥哥費振邦。”大庭久島嘆了口氣,才接道:“我是有目的而來,那可沒話說,但這位費先生,他真是一個怪人,居然有這種興趣跑到金沙薩拍拍照片,看著非洲的女人。“
但人就是這麼奇怪,機緣也是這麼巧合,我們在金沙薩逗留了幾天,居然不知不覺間就成為了好朋友。
“後來,我又回到開羅,前往吉爾古茲伯爵的府宅,出乎意料地,我終於看見了橫志,也看見了破了一條腿的吉爾古茲伯爵,我立刻追問真相,但橫志卻含糊其詞,並以‘弄錯了’為藉口,不肯把事情真相向我這個舅父披露,我不服氣,直接向吉爾古茲伯爵追問,並且問及阿拉伯公主的下落,但伯爵的反應也是一樣,根本就不肯老老實實給我回答。“
我看得出,他心裡一定隱合著極重大的秘密。而且一定和非洲之行有關,但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他對這件事總是三礆其口,再也不肯透露半點風聲。
“後來,橫志的成績愈來愈不像話了,他不但成績不像話,連私生活也愈來愈不檢點,有一歡,他竟然帶著兩個妓女回到校舍胡天胡地,雖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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