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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作難時,走過來一個監門官,身上全副披掛,腰間挎把鬼頭刀。身後領三五個軍士,站在燕青兩人身前,細細打量。燕青見那門官兒年紀不大,估摸著也就二十左右,上前拱手道:“節級如何稱呼?”
“我姓鄭名僮,受殿帥府都管相公王鈺之命在此巡查。你是何人,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原來,鄭僮自從梁山回去以後,王鈺四處打點,替他謀了這一個差事。不過是暫且安身,日後再想辦法。
“小人姓張,汴京人士,一直在外行商,這才回鄉,還請節級通融則個。”燕青一邊說著,一邊就將一錠白花花的大銀往鄭僮衣袖裡塞。鄭僮裝作沒看見,收了銀子,卻冷笑道:“我看你不姓張,你姓燕!”
這一遭,就連燕青也唬得變了臉色。上次與柴大官進京,似乎就被那都管相公王鈺識破身份,現在又來,只怕要身陷此地。不如早早退去,免生事端。正與戴宗交換眼色,準備溜之大吉時,卻聽鄭僮大聲說道:“這兩個是在外行商的鄉人,不用盤查,放行。”
兩人一陣愕然,這才拜謝鄭僮,挑著行李進了京城。尋一家客棧住下,燕青自拿了金銀,投金環巷飄香閣而去。到了金環巷,燕青仍舊走了後門,卻見大門緊閉。這倒難不住他,張望四下無人,一個翻身落下牆去。上回李逵那廝火燒飄香閣,惹出天大的事端來,此時見這院子又修整一新,比原來還氣派。
“你是何人?怎麼進來的?”正張望時,忽聽一個女人喝道,尋聲一望,發現是上次接待自己的那位楊媽媽。
楊媽媽正站在庭院門口,似乎要進去找李師師,定睛一看,認出燕青來。嚇得失聲叫道:“你上回害我燒了房子,卻又來作甚?快快出去,否則我便叫官軍拿你!”燕青趕緊上前,從那包袱裡取出一大把黃白之物,遞於媽媽面前。自古老鴇哪有不愛錢的,楊媽媽見了那明晃晃的金銀,如何不動心,一把抓過來,嘴裡卻說道:“你如今又想幹什麼?若是還想見師師,卻是不行了。上次事件,惹得都管相公大發雷霆,險些把我老婆子拿去殿帥府衙門吃一百軍棍。”
燕青聽罷,笑了一聲,又抓出一把遞上。楊媽媽作難道:“偏偏你又如此誠心,叫老婆子好生為難。好罷,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只能讓你見上盞茶時分,再久就不行了。”燕青這才謝過,楊媽媽領著他到李師師門前,小心翼翼的敲門道:“女兒,女兒開門,有客到。”裡一陣響動,李師師推開房門,見楊媽媽身後燕青,卻並不驚訝。I坐下,楊媽媽對燕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進去。燕青進得房來,再三對李師師參拜,說道:“上回連累花魁娘子燒了房子,張某實在過意不去。”
李師師端坐於桌前,卻拿一雙眼波流轉的眸子去盯他:“你這人好不懂事,騙了一回,還想騙二回。你倒真拿我這裡當那私娼妓館,張嘴便是胡話?”
燕青一愣,不知她指的是什麼意思,於是裝著疑惑的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李師師嬌哼一聲,腰肢一扭,正是容貌似海棠滋曉露,腰肢如楊柳春風,風種萬種,讓人心神激盪。
“你真的姓張?沒有騙我?”李師師問道。
燕青一口咬定:“真的姓張,不敢相騙。”
“你欺我是女流之輩,如此好騙?你便是梁山泊燕青,上回那黑臉的矮漢子便是梁山匪首宋江,那一個白俊麵皮,幾縷短鬚的是柴進,黑毛大臉,放火燒屋的是李逵,如何,我說得對麼?”李師師一一點明,燕青心裡驚駭,不知她如何得知,眼見已經瞞不過去,將衣襬一掀,跪在地上,伏地哀告道:“花魁娘子法眼如炬,在下不敢再說胡話,實不相瞞,我正是燕青。娘子若說破我身份,送於官軍處置,則我梁山泊數萬人馬,小命休矣!”
李師師望了他一眼,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