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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緊緊抱住不二爸爸:“手冢爸爸受傷了?”
“啊。”不二摸摸攸瓷的頭:“攸瓷,認真看著,這就是手冢的堅持。”
“嗯。”
攸瓷很茫然。
比賽場上那樣壓抑的氣氛,聲嘶力竭呼喊加油的觀眾,堅持帶傷比賽的手冢,放下驕傲的跡部。在這個夏天,流盡一地的汗水,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只為一場勝利,這些東西不是他能理解的。他一直以為,網球是有趣的遊戲,那些堅持和執著,他不懂。
在最後傾盡全力的兩人,以手冢無力過網的削球為終結。當裁判以7…6判冰帝獲勝時,場上沒有一絲聲音。
攸瓷靜靜看著手冢微笑著仰起頭,汗水從他臉頰滑落,笑容裡有滿足,釋然,以及更多他不能理解的東西。
兩人在球網前握手,跡部突然高高舉起手冢的手,伴隨而來的是海嘯般的歡呼。所有的一切榮耀都是為了手冢,儘管他輸了比賽,但毫無疑問,他值得所有人尊敬。
這是場最棒的比賽!
由於冰帝與青學是2勝2敗1平,因此組委會決定由替補加賽。
冰帝的日吉若VS青學越前龍馬。
日吉雖然表現不俗,仍是敗給龍馬。
關東大賽第一場,冰帝VS青學,青學獲勝。
散場之後攸瓷上前牽住手冢的手,問:“手冢爸爸,手會痛嗎?”
手冢摸摸攸瓷的頭:“抱歉,讓你擔心了。”
手冢不願意談,也沒人敢提起,青學眾人懷著擔憂的心情解散。在岔路口和不二告別,不二叫住攸瓷,很鄭重的對他說:“手冢就拜託了,如果是攸瓷,一定沒問題。”
“……嗯?”疑惑,不明白不二爸爸的話。被摸摸頭,在臉頰上親了一下:“攸瓷就用攸瓷的方法吧?”
攸瓷皺起眉,是要攸瓷做什麼嗎?為什麼不說清楚呢?
牽著手冢爸爸的手回家,彩菜媽媽在門口迎接著,溫柔的笑容裡透著無奈:“回來了,今天做了鱈魚壽司和刺身,洗完澡就來吃飯。”
“啊。”
“國光,青學獲勝了對嗎?要加油!”
“……啊!”
今天應該也是平常的一天,白天打完比賽,回家和手冢爸爸一起洗澡,吃彩菜媽媽做的美味飯菜,然後手冢爸爸看書,攸瓷做作業,晚上一起睡覺。
唯不同的是手冢爸爸手受傷了,雖然手冢爸爸一點也沒表現不同,攸瓷還是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壓抑。
第二天陪手冢爸爸一起去醫院,碰到花園裡休息的幸村精市。幸村坐在輪椅上,微笑著對手冢說:“昨天的比賽我聽說了,真期待和你在全國大賽上的交手。”
“啊,祝早日康復。”
“嗯,你也一樣。”
兩人經過幸村身邊,攸瓷被幸村拉住:“手冢君,暫時把攸瓷交給我吧!”
“……嗯。”手冢猶豫了一會,摸摸攸瓷的頭:“在這裡等我。”
“好。”攸瓷答應,看著手冢走進綜合大樓。
被幸村牽著手,撫著他臉頰問:“攸瓷在擔心嗎?”
“嗯。”攸瓷點頭:“手冢爸爸不開心?”
雖然遲鈍,還是可以感覺得到別人的情緒,但攸瓷完全不會應付這種事。平常的話,別人生氣也好難過也好,他基本上都不理的,但現在難過的是手冢爸爸,攸瓷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被幸村捏捏臉:“我想能真正安慰手冢的,也只有攸瓷了。”
“要怎麼安慰?”
“這個啊,就靠你自己了。”幸村摸摸攸瓷的頭:“是攸瓷的話,一定沒問題。”
“……?”根本就聽不懂,攸瓷皺起小臉。
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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