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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發芽、生長、開花、結果,讓彼此時時感受到骨肉相連的快樂和痛苦。
我和沈小眉似乎都在刻意地去避免談感情,我們之間沒有承諾,我沒有在吻她的時候說愛她,她也沒有在接受我的愛撫時說要嫁給我,但我們會經常Zuo愛。儘管每一次狂潮退後我都會心生悔意。
有時我也會想,我和她是不是隻是一種簡單的身體的需要?因為年輕,所以我們衝動?因為衝動,所以我們需要?
我是一個很難管住自己下半身的人,而沈小眉卻很善於調動我的情慾。好幾次,我正猶豫著作激烈的思想鬥爭時,她就會不失時機地把溫軟的手掌放到了我的下面,慢慢地摩挲,用細細的牙齒輕輕地咬著我身上的每一塊骨骼每一寸肌膚,那地方一下子就僵硬和潮溼起來。
Zuo愛的時候,她完全不像林雅茹那樣倍覺羞恥,壓抑著自己衝動,她全身的每個毛孔彷彿都散發著熾熱的性感,她大聲地呻吟,像一條欲破繭而出的蠶一樣瘋狂扭動著,吮吸著自然賦予她的強大能量,我被她一次次帶入快樂的顛峰,直到最後精疲力盡。
有時候,我會在高潮消退的瞬間被一種莫名的傷感纏繞,這種傷感會突如其來,又會悄然而去,讓你覺得一切好象根本沒有發生過。
有一天晚上,在沈家花園,連續兩次的瘋狂使我徹底癱軟了,我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覺得世界特別虛無,到處瀰漫著一股迷離的霧氣,而我只是其中一張漸漸模糊的臉。我看見自己漂浮在半空中,下面是一座座已成廢墟的城市和花園。蒼穹滴血,大地龜裂,藍色的海水像火焰一樣熊熊燃燒,連綿的高山像積木一樣瞬間坍塌……
“姚哥,怎麼了?是不是剛才體力消耗太大?”沈小眉的聲音把我從虛無中喚醒,她說,“嚇死我了,你全身都是冷汗!”
我一摸,整個內衣內褲都汗溼得能擰出水來。我告訴她,我剛才看見了世界末日。
沈小眉笑得花枝亂顫:“又不是彗星撞地球,什麼世界末日?!姚哥,是你身子骨太虛弱了吧!”
是嗎?是我真的身子骨太虛,還是心虛?我找不到苦痛的根源。那些風花雪月的往事,那段殘酷的青春,那些失貞的男女常常在某個寂寞的夜晚像潮水一樣湧來,然後在生命的沙灘上留下許多讓我無法忘記的傷痕。
一如那些五彩斑斕卻殘缺不全的貝殼,年復一年地聆聽著來自大海深處的悲歌,無奈地接受被無情拋棄的命運。
看見我又陷入了臆想,沈小眉起床給我拿來了一套乾淨的內衣,說:“姚哥,把汗溼的衣服換下來吧,穿著睡覺會生病的。”在我換衣服的時候,沈小眉用手撫摸著我的脊背,俏皮地問:“姚哥,如果現在就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幹的事情是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年來,我似乎已經失去了夢想,找不到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我像個毫無生命激|情的木偶一樣活著,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在操縱著自己。
“這個問題還要想啊?你真是一個苕!”沈小眉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說,“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做——愛!然後在高潮到來的那一瞬間和最愛的男人一同幸福地死去!”
第35節:再相信這丫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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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氣的,林雅茹主動給我打電話了,但我掐斷了,不接,她再打,我還是不接。他媽的,我憑什麼接這表子的電話!她發來簡訊,我看都不看就刪掉了。接連幾天,我都是這樣,拒絕跟她的一切聯絡。
每次想到林雅茹在我掐斷她的電話時那種失望沮喪的表情,我心裡就有種殘酷的快感,恨不得喝啤酒慶祝一下。林雅茹無情地在我胸口捅了一刀,我也一定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讓她傷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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