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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裡。

微微帶了些薄繭的手指一一撫過她的膚如凝脂。

他的手掌所到之處，翩纖都覺得像是好多小蟲子爬過，那種感覺，癢癢的。

“撲哧。”

翩纖一把推開了他，還順帶著附贈了一聲低笑。

“怎麼，我很好笑嗎？”男人劍眉微皺。

翩纖急了，低叫一聲；樓住他脖頸；咬上他的唇。

穆之黎皺眉；也由她去了。

她踮了腳；去夠他的額；小聲道：“不是的，大鴨梨，我怕癢。”

怕癢？這女人，似乎很會破壞氣氛。

“大鴨梨，小氣鬼，不生氣了嗎？”

翩纖看著眼前男人依舊黑沉著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穆之黎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對，我確實還生氣。”

“對不起，不生氣了好麼？”

翩纖湊上去親了親男人的嘴角。

“陸翩纖，你記住了，再有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他的全身都散發著冷峻的氣息。

拼命點頭，淚水忍不住湧出，抬起手臂去擦眼淚。

“鴨梨，我知道了，我不該不信任你，不該懷疑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是誰說過，愛一個人可以卑微到塵埃裡，開出一朵花。

☆、29。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聽到他說不要自己，急了吧，害怕了吧。

那繃緊的自持，終是敗給了她的眼淚。

穆之黎輕嘆一聲，將她擁進懷中。

靜靜擁著她，聽她的哭音。

任她將眼淚鼻涕弄了自己一身，俊眉皺也沒皺一下。

不過，她哭，他痛。

誰更不好過，怎麼去說。

只是，不這樣，她怎麼可以記住。

把頭埋在他懷中，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哎呀！”

翩纖一拍腦袋，“今天是你生日，被我這麼一鬧，全搞砸了！”

這女人，總是這麼咋咋呼呼的，剛才還哭得止不住現在一下子就收住了。

穆之黎以為她怎麼了，聽她這麼一說，眸子一黯，“沒關係，其實過不過都無所謂。”

確實無所謂，這些年，不也這麼過來了嗎？

那個人，她怎麼會記得自己的生日，怎麼會記得有關他的一切。

她在乎的永遠只有別人而已。

現在，也只有這個傻瓜會這樣在乎他了吧。

“怎麼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翩纖拉著他就要走。

“噝！”疼得抽了口氣。

她一激動，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負傷了的事實。

“沒事兒吧！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俊眉微蹙，為她的莽撞，也為她的疼痛。

“因為有你愛惜我呀！”翩纖理所當然的說了句。

她不知道她不經意脫口而出的話，愉悅了誰。

穆之黎唇角微揚，卻在下一秒嚴肅了語氣。

“那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怎麼辦？”

“不會的，你怎麼會不在呢？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

翩纖伸出手撫上了他蹙著的眉，“不要蹙眉，好嗎？我不要你因為我蹙眉，我想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開心的。”

“這世上沒有誰可以陪伴誰到永遠。”

他稍淡了語氣，即使是最至親的人也一樣，四歲那年，那人不也是那樣決然地離開他了嗎？

永遠，有時又太遠，有時又太短。

誰敢篤定，誰又能篤定。

“不好，不好，鴨梨，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