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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烏漆抹黑的帕子,快速的擦在了墨蓮那兩根手指上,面無表情的說道:“墨蓮主子請稍等,吃東西前先擦擦手比較好。”
說完便扯走黑帕子重新立在了一側。
“啊,月啊,我們還是帶著他,呃,這塊臭石頭去別處談事情吧。這大廳裡風進風吹的,快凍死人了。”說到底薛問兒的心還是向著暗月的,她見墨蓮的臉瞬間黑了一層,連忙扯了暗月走到已經被墨蓮用果脯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霍天翔身邊架起他就往廳外嗖嗖的溜走了。
“該死的!”墨蓮厭惡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衝著他們的背景大聲的罵著:“暗月你個死奴才,我遲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薛問兒你個沒良心的,放著自己的夫君不去疼,你給我到處勾三搭四的。我一定要~”
“沒良心的。大後天乾孃六十大壽,你要是敢忘了,到時候我新仇舊恨跟你一塊算!”喊了半天,他才驚覺這次回來的主要事情還沒交待,連忙追著也跑了出去。
第二十七章 剝了他的皮,這次是真的!
“月,剛才那塊黑漆漆的破布~呃,你是從哪找來的啊?”用力聳了聳肩,薛問兒一邊將半邊身子掛在自己肩膀上的霍天翔抬一抬,一邊小心的問向暗月:“好像有股子怪物。”
暗月將霍天翔用力一扯扛在自己肩上扭過臉悶悶的答道:“桌子下面不知道是誰放了個夜殼。裡面的!”
“啊?呸呸呸~月,一會兒我要去洗把臉,離得那麼近~是誰這麼缺德,竟然把這種東西放在見客的大廳裡,找出來,我要活剝了他!”聽到他的回答,薛問兒立刻覺得自己一身的騷臭味,難怪剛才聞到那破布上的味道怪中透著熟悉,原來~
“屬下稍候就去查這件事。”
“呃,月,有時候你這種認真的態度真的讓人很頭疼。我只是開玩笑的。”她忍不住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盯著他肩上已然昏迷的男人發起了愁:“月,老頭子說沒說怎麼處置他啊?這老頭子到底想做什麼?沒隔多久便會給我找些麻煩,安排在我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棘手。”
薛問兒的腦海裡又映出墨蓮的臉,不禁打了個冷顫,煩躁的搖晃著腦袋想揮掉腦海中的映像。
暗月初聽她這話,雖然明白她說的是誰,可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好受。“夫人是在怪師父硬把我們送給夫人嗎?”他的聲音十分低沉,一字一句冷冷的飄進了薛問兒的耳朵裡。
“你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怪他把你送給我嘛。我只是,只是,覺得這樣是不是阻礙了你的自由,畢竟,你也多多少少應該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嘛!其實,其實我是挺喜歡你的。真的~”薛問兒不想暗月多想,畢竟他是她來到玄國這麼幾年來對她最真最好的人。
只是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完整的表達出自己心裡的意思,左說一句她覺得不太準確,右嘆一句她又覺得太過煽情,反正說來說去,沒一句能說出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她對暗月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呢?想到最後,薛問兒自己都糊塗了。
自從她從鳳山上摔下來後,耳邊聽到的第一個聲音便是他的,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也是他,一直陪著她養傷,陪著她談天說地,陪著她吃喝拉撒的,始終都是他。這種感情,是依賴還是親情、友情,還是其他呢?
“其他?其他還有什麼呢?”不知不覺中她把心裡的話輕輕的說了出來,眸中染了濃濃的疑惑和不安。
“夫人說什麼?”暗月扛著霍天翔來到她的另一側,騰出一隻手拉了她一把,讓她輕鬆的避過了一處冰地。
薛問兒的思緒被他的問話扯了回來,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她連忙搖著頭,忙說沒什麼。一晃眼她又看到了昏迷著的霍天翔,看著他一身破爛衣衫身上沾滿了冰凌泥巴,頓時將心中莫名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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