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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喝了不少, 但走路卻仍舊是直道, 絲毫看不出來喝醉的樣子。
直到他離羅蒹葭越來越近, 羅蒹葭聞到了他滿身的酒氣。
「喝這麼多酒做什麼?」羅蒹葭雖說嘴上這般說, 但仍舊給他倒了一杯茶。
褚威冷端起來茶喝了一口,笑著道:「因為為夫開心。」
開心?
這一點羅蒹葭倒是也感覺出來了。
她總覺得,他今日比上次自己被封為參將還要快樂。
羅蒹葭沒講話, 褚威冷卻突然伸過來手,握住了羅蒹葭的手,兀自說了起來。
「為夫開心啊,娘子這麼厲害。你不知道旁人有多羨慕我。」
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摩挲。
褚威冷勁兒本來就大,手又粗糙。
羅蒹葭最近一段時日很少在鋪子裡做飯了,手嫩了不少,被他這麼一模,刮出來幾道紅痕。
羅蒹葭覺得有些癢,就想抽回來手。然而,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動。
褚威冷看起來醉醺醺的,力氣卻不小。
一開始是摩挲,後來又變成了緊握了。
褚威冷緊握住羅蒹葭的手,放在唇邊,垂著頭,認真地說道:「多虧了娘子,入冬以來邊關被凍死的人越發少了,坊間都說娘子是活菩薩。」
這話羅蒹葭可擔不起,立馬道:「不是,這功勞不是……」
褚威冷似是知曉她想說什麼一般,打斷了她。
「娘子想說不是你是嗎?娘子啊,你就是太謙虛了。」說著,褚威冷低頭親了親手中的柔荑。
羅蒹葭瞧著褚威冷醉醺醺的樣子,抬起來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柔聲道:「相公,你去沐浴吧。」
褚威冷本就不是個愛乾淨的,這會兒喝了酒,神志不是很清醒,人就任性了些,也就更不想去了。
「嗯,一會兒去,一會兒再去。」褚威冷隨意應了幾聲。
羅蒹葭本想著讓他先去洗,等他洗完了自己再去,但見他這會兒似乎不像去,便覺得自己先去洗。
她抽了抽手,結果卻沒能抽出來。
「你鬆手,我去沐浴。」
褚威冷卻賴著不動,也不放開羅蒹葭的手。
羅蒹葭又抽了幾次沒抽動,見他心情好,便任由他這般握著了。
褚威冷親了親羅蒹葭的手,又抬起頭來,看向了她。
昏黃的油燈下,羅蒹葭的臉比白日裡柔和了許多,長長的睫毛又卷又翹,隨著她垂眸,影子投射在臉上。
那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刷得他心裡癢癢的。
「娘子,你真好看。」褚威冷盯著羅蒹葭認真的說道。
羅蒹葭以為褚威冷借著喝醉酒耍賴故意不想去洗澡,便依著他了。
她卻沒想到,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羅蒹葭抬眸看了過去,一看,便瞧見了褚威冷眼中的痴迷。
這眼神,她最近常常看到。
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她心中一動,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抖,隨後又握緊了些。
見褚威冷要有所動作,羅蒹葭忍住心中的緊張,道:「你……你……你先去沐浴。」
她想,就算是褚威冷說再多的甜言蜜語也不行,該沐浴就得去沐浴。
褚威冷卻像是沒聽到這話一般,站起身來,動作粗魯地攔腰把羅蒹葭抱了起來,朝著炕那邊走去。
「喂,你放我下來,先去沐浴。」
羅蒹葭剛被放在炕上,還沒來得及反抗,滾燙的,帶著酒氣和熱氣的吻也密集地親了過來,親得羅蒹葭毫無反抗能力。
等這一陣兒過去,羅蒹葭終於找回來自己的神志,她推了推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