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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形,卻是第一次挪動。不過卻眸現亮澤,心有餘悸之餘,卻更是興冇奮。
“好一式朧影之劍!使得絕妙,方才差點就栽在世子你這一劍下。若用來暗殺,必定無人可當。換作虎中原那臭小子,這一劍多半就已經翹了辮子!”
虎中原一陣無語,他已年至四十,如此怎能再以臭小子,來稱呼他。
不過那一劍,若是換作是自己,還真是生死難測,機會對半。
這位素來不顯山露水的世子,當真是強得令人驚懼。
又有些羞慚,眼神異樣的,掃了眼那站在不遠處的宗靈。若非此子,自己方才,也就不用出乖露醜了。
父親那句話,倒還真沒有說錯。那宗世在旁人眼中,或者是了不得的天才,可相較於這位世子,還真是不可比較。
宗守一劍刺出,同樣也被反震之力,擊退出數十丈外。體冇內氣脈暴走,真氣衝湧。他連續十凡個呼吸,不斷的調節,才勉強將之鎮冇壓。
好強,真的好強!這虎千秋若是全力而為,哪怕是百個千個宗守,也要被他一刀斬了。
而此刻即便是對方束縛住了九成多的實力,依舊是將他死死壓制口不僅僅只有力量,武道也同樣高深的很。
不過,越是如此,就越令人戰意盎然!他的劍,本就是遇強愈強。
劍皇談秋,不屑手欺凌弱者,只有這等樣的武道強人,才能令他生出興趣。
虎千秋讚了一句,就無比滿意的把刀收在身側:“我觀世子你的雙脈之身,仍未徹底解決。此刻想必已是力盡。就此罷手如何?”
本道是這一戰,已可就此收場。不料宗守卻搖了搖頭:“不要,我仍未盡興?”
“仍未盡興?你此刻全身,定然是痛楚難當,有如碎身裂骨,居然還要跟我戰?”
虎千秋一陣訝然,目裡的贊意卻更是濃厚。也饒有興致:“難道說,方才的劍術,還不是世子你真正本事?”
“正要請虎叔指教!我宗守的劍,到底如何。你我戰過之後,虎叔自可明晰。”
宗守再次深呼了一口氣,神情也出奇的肅穆。那執劍的手,反而垂下,倒提在身側。
碎身裂骨之痛又如何?哪怕真是千萬刀凌遲之苦,他也不會在乎。
對手難求,即便下一刻身死,也要戰個痛快,這是劍者之心!
虎千秋的眼神也是漸漸凝重,直覺的感覺,此刻的宗守,與之前的情形截然迥異。一股隱隱約約,令人心生敬畏的氣,從宗守身上透出。依稀間,竟能與他相抗。
寂靜了足足數息,宇守卻又一聲輕笑。
“雪兒,好生看好了!這一劍,估計你家少主也只有今日才能夠使得出來。一旦錯過了這次機會,你再想學,就要等到我開啟地輪四脈才有可能”
初雪一陣奇怪,什麼樣的劍術,為何偏偏只有今日才能使出來,難道還要特地挑日子?
不過宗守的言語,卻又不敢不聽,瞪著水汪汪的眼,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下一刻,就宗守驀地目中神芒爆閃,騰身衝起三丈,一劍揮出。;
“善攻者,當動於九天之上!”
聽著宗守的輕吟聲,初雪的瞳孔,也驀地再次放大。
這一劍,靈動無比,無跡可尋,又燦爛奪目,仙氣盈然,就仿如是天外飛來!
十幾裡外,李芸孃的神情,卻正是慌張無比。猛地一搖頭道:“小姐,芸娘不知你在說什麼,芸娘哪有什麼事要瞞你?”
“你還在騙我!”
軒轅依人眼中全是失望之色:“你說是擔憂我插手乾天山之事,可那虎千秋身有碎山之力,即便依人想要插手,也不可得。到底是什麼事情,不想讓看見?”
見李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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