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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常見的中文譯法是“裡貝喜語”或者“迪貝喜語”。除了非洲那些土著部落的語言,裡貝喜語大概是世界上最少人使用的語言了,既會中文又會里貝喜語的人更是屈指可數。
黃千山不由得會心一笑,在中國會這門語言的絕對不超過三人,而他正是其中之一。馬爾地夫是一個海島小國,除了旅遊資源沒什麼亮眼的東西,全世界甚至是當地人都沒人願意學裡貝喜語。黃千山曾給一個英國公司在馬爾地夫幹了一年的活,當時他貪圖新鮮就順便學了當地語言,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除了一個手機號碼,僱主什麼都沒有留下,就連性別都沒有寫下。黃千山記下手機號碼,他一邊搖頭一邊哼哼地想,有錢人就喜歡搞神秘,誰稀罕偷窺他的隱私。撥通電話以後,那頭是一個女人在說話,聲音清脆,毫不含糊。女人在電話裡說她姓勞,黃千山聽著就覺得親切,姓勞就是勞動人民的兒女,那肯定是自家人。
因為酬勞需要面談,書稿也需要當場轉交,所以姓勞的女人就和黃千山約了時間地點。姓勞的女人不是廣西人,她特地從北京飛來,坐在咖啡館等人的黃千山一見姓勞的女人就愣了,她穿金戴銀,哪裡像是勞動人民的兒女,敢情是冒牌貨。
“黃先生,你好,我叫勞月。”勞月一見面馬上介紹自己。
“別叫我先生,聽著怪彆扭的,你叫我全名好了。”黃千山隨意地坐著。
“這是書稿,請你過目,不知道一天內能翻譯出來嗎?”勞月也不客氣,直接捧出一本手寫書稿放在桌上,看樣子內容還不少。
“一天?恐怕有點難,你要真這麼急,那另找高明吧。”黃千山馬上推辭遲,再厲害的翻譯也不可能一天翻譯一本書的內容,除非是要速度不要質量。
“那你多久能翻譯出來?錢不是問題。”勞月急著問。
“你急的話,我三天做好給你。”黃千山暗暗驚奇,眼前的女人幹嘛這麼急,又不是挑吉日趕著生孩子。
勞月拿出來的書稿不是原件,而是透過拍照整合而成的樣本。黃千山隨手翻了翻手稿,從照片就可以看出原稿並非當代之物,書稿裡的內容已經花掉了,如果有老花眼的話,瞪壞了眼睛也很難看清楚字跡,更何況裡貝喜語的字母本來就很難分辨。黃千山雖然只掃了一眼,但他看到手稿提到了中國,這讓他暗暗吃驚。手稿裡有的詞不能直譯,音譯的話就是河南、圓明園、愚公的意思。黃千山覺得奇怪,為什麼一本來自馬爾地夫的手稿會提到這些,難不成是馬爾地夫的總統要寫一本書來介紹中國?
“黃先生,我還有個請求,就是你在做翻譯的時候,我得在一旁看著。”勞月面不改色地提出這個不合理的要求。
“勞小姐,你要是不信任我,那你可以找別人。”黃千山將書稿推了回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書稿的內容是秘密,我不想別人知道。”
“你是第一次找人翻譯吧?我們做這行的有自己的規矩和操守,該保密的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吐出來。”黃千山心裡罵道,這個娘們兒真羅嗦,他長得雖然奸了點兒,但也不能以貌取人嘛。
“我不會干擾你工作,你放心。”勞月保證道。
“對不起,這是我的規矩。”黃千山仍拒絕。
談話到這兒,黃千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勞月也沒叫住他。黃千山不是第一次這麼對待僱主,他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勞月卻在一天後找上門來。要不是黃母在場,黃千山肯定拿起掃把趕人。勞月仍想讓黃千山翻譯書稿,她似有苦處,黃千山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看勞月如此在意這本書稿的翻譯,所以就破天荒地答應了勞月的請求。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黃母當晚心臟病發作,被送進了醫院,光是醫藥費就讓黃千山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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