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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這樣暗藏的線索,我們只要拍出來,觀眾們都是真相帝,會自己發掘的。這是一種樂趣不是嗎?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這是怎麼一種惡趣味!朱鑫心裡給金導跪了,果然做導演的都是腦洞奇大,快要突破蒼穹,這年頭連一部穿越瑪麗蘇劇也不能小看了。
朱鑫只能調整了一下情緒準備下一場。化妝師把朱鑫的頭套取下,前一場是鬱辰要戴頭套,下一場就是光頭出演了,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光頭的形象出鏡。
無玊和尚與元辰帝是在廟裡的古樹下放對弈,畫面是有些唯美,不過到了拍的時候,這寒風颳在朱鑫腦袋上讓他冷得抖了一下。
那頭,胡娜娜與秦安霂也來圍觀了。主要是金導把剛才的那番戲中隱藏線給他們說了一下,讓他們也揣摩一下自己的角色應該有什麼潛在的感情。
柏琛睿看到朱鑫打了一個哆嗦,他們身上穿的不厚,要是冷可以貼暖寶寶,但是光腦袋就沒有辦法了。他只能想著這一場戲要一條就過,不過讓朱鑫受罪。
隨著金導的一聲開始,機位都對準了古樹下的兩人。
無玊和尚拿著黑棋對元辰帝說,「執白先行,皇上請。」
元辰帝並沒有客氣,當即就落下了一子,他與無玊下過幾次棋,這人與其他人不同,沒有一定讓他贏的意識,基本他們兩人之間以和局為多。而今天他卻想知道無玊真正的棋路,「如果你贏了,朕放你走。如果你輸了,就在相國寺做主持吧。」
無玊和尚沒有說夏亓和的這個決定好不好,他只是輕輕地落下了自己的那步棋,「皇上的話是聖旨,不是嗎?雖然做相國寺的主持是很多和尚的追求,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生活,我窮慣了,更適合做一個遊方四海的貧僧。」
元辰帝抬頭看著無玊和尚的表情,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對權勢的留戀。這讓元辰帝心中嗤笑了一下,何止是權勢,恐怕無玊心中從未有什麼執著之物。他猛然想起當初問鬱辰的話,為什麼鬱辰要四處行醫。鬱辰說除了治病救人之外,還因為世界這麼大,他想要到處看看。
「也許外面任何一處都比皇城要自在!大師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無玊和尚對於夏亓和話語中的諷刺聽而不聞,「皇上這麼問卻是不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都是皇上的土地,那麼皇上就應該施以恩澤,要讓百姓都過上富足安穩的日子。」
「朕問的不是百姓,而是你!」元辰帝聽到無玊和尚不帶多餘情緒的回答,終於沒有剋制住心中翻騰的複雜情緒,這人究竟是不是鬱辰,如果是,他怎麼能這麼狠心,當初詐死而走,引出後來種種爭鬥!可如果不是,作為奚國的皇帝,他更不能放疑似前朝遺孤的無玊離開。
無玊和尚手中落子的動作沒有停頓,他那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落下了一顆黑子,這一步圍住了許多白子。
然後,無玊正視著元辰帝,「既然是皇上問,貧僧怎麼會不回答,貧僧難道不是百姓中的一員?既然是,那求的不過是安穩而已。」
安穩而已,這四字卻太難了。
整整二十年的戰爭才換來了天下的太平。
這裡面許多人死了,許多人從朋友變成了敵人,許多人再也找不到當初的自己。在這樣一場天下之爭中,容不下單純的感情。
元辰帝看著無玊那張不見風霜的臉,霎那之間,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就是在這個老地方,夏亓和遇到了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最濃墨重彩一筆的那個人。夏亓和沒有見過鬱辰面具下的臉,據說是被大火毀了,卻已經不能證實。
風吹過,吹動了樹枝。
元辰帝才驚覺他也已經老了,二十年彈指一瞬間,他卻不再是當年的夏亓和。這些年來,他被無玊坑過,被無玊幫過,在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