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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他來找她的時候,可是溫情款款的,她以為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定是她的良人,即便做一個小妾她也是願意的,沒想到原來他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前一刻的歡愛在他眼裡什麼都沒有。
“王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櫻桃嘴裡吐著血,掙扎著開口,楚逸霖一聽她問,惱火的又衝過去踢了一腳:“你個賤婢,竟然膽敢勾引本王,不知死活的東西。”
“勾引嗎?”櫻桃臉上的血色又失去了幾分,嘴裡的血更多了,而楚逸霖只是一臉的嫌戾,抬腳又想朝櫻桃踢去,不想大殿內忽地響起一道清冷涼薄的喝聲:“住手,”
在場的人一聽這聲音,便知道說話的人乃是長平郡主,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望著站在人群之外的雲染,雲染領著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她的面色淡然,眼睛清澈而冷冽,再沒有了先前的溫柔,目光清幽,好似蓄了一潭冷不可澈的湖水,抬眸盯著楚逸霖。
那眼底隱有譏諷,還有別人看不清的鄙視。
楚逸霖看到雲染,眸光同樣深邃而寒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知道雲染是不可能再嫁給他了,而且看到雲染,楚逸霖已經冷靜了下來,今兒個這一出分明是有古怪的,他這個人還不至於見色起歹心,竟然直接的撲倒了一個婢女,看來這殿內有古怪,讓他中了招。
那麼是誰在其中設了局呢,楚逸霖望向雲染,他知道雲染是聰明的,所以今兒個的一出很可能是她設下的。
楚逸霖的唇角忽地勾出涼薄而冷寒的笑來。
“原來是長平郡主,不知道長平郡主喝住本王什麼意思?”
這話分外的客氣生疏,一掃之前的溫融深情,因為楚逸霖心知肚明,既然這是雲染設下的局,說明她是真心實意不想嫁給他,所以他也犯不著再去對一個不想嫁自已的女人溫情款款的,何況身為定王,楚逸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悶虧。
這一次不僅僅是中了招這麼簡單,這可是他人生軌跡上的一個大汙點,以後想擦都擦不掉,而這是拜雲染所賜,楚逸霖心中窩著一股子火,恨不得一巴掌扇掉雲染臉上的悠然,他怎麼可能還有笑臉對這個女人。
四周圍觀的人卻一時搞不明白,定王這是什麼意思啊?先前不是對長平郡主一臉溫情款款嗎,聽說在馬場那邊定王還想來個英雄救美呢,雖然美沒救成,最後救了**郡主,可定王殿下的心意可是明明白白的擺在哪兒呢。
按照事態的發展,他和長平郡主該好事近了才是,怎麼這回子竟然冷然以對了,難道是因為小丫鬟的事情,長平郡主在吃醋,定王也心情不大好的緣故。
不少人腦洞大開的想像著,雲染不理會別人,只是臉色涼薄的望著定王楚逸霖。
“定王爺是不是該給我的丫頭一個交待啊,剛才我聽到她說了,你說過納她為妾,既如此就該把她帶回王府去納了她為妾。”
不遠處的櫻桃自從雲染出現,便不敢再開口說話了,這會子聽到郡主竟然幫她說話,櫻桃不禁流淚了,郡主,奴婢對不起你啊,你還幫奴婢說話,奴婢該死。
雲染話落,定王楚逸霖冷笑一聲:“長平郡主這話沒的可笑,這丫鬟勾引本王,害得本王在姑姑的壽誕之時做了這樣的錯事,按照我大宣的律法,本王應該把她送進刑部大牢去才是,勾引皇親國戚,可是重罪。”
楚逸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櫻桃帶回王府去的,若是他把一個小丫鬟帶回王府去,他的聲名就要一落千丈了,現在他把罪名推到丫鬟身上。
別人至多說他風流不羈,還不至於對他失望,若是他看到貌美的丫鬟便勾搭成事,這於他的名聲可是極不好的,雲染,竟然如此狠。
楚逸霖咬牙,虧得他先前想娶這個女人,分明是個陰險狡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