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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件事為秦以牧證明,那被標記的那個oga就藏不住了,一個未成年的oga被標記,這種事傳出去,那是醜聞。」
但……
有秦以牧在就不一樣了。
單棋燁的手驟然收緊,對,不一樣。
從本性難以啟齒,到可憐的受害人。
這其中,只需要一個促成一切的兇手。
秦以牧沒錯,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只是沒人幫他澄清,且讓他認下這一切。
用自己的名聲,來為一個oga的名聲做保。
單棋燁緊咬牙關,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但凡有點腦子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但是他來不是來吵架的,吵架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強忍著怒意,說:「這樣對他不公平。」
會長自然也知道,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雙手攤開聳了聳肩,「但是我們將那個oga保護的很好。」
單棋燁差點出口成髒。
你t可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腦癱小天才。
「這裡一些資訊都很完整,如果公開自然而然可以還秦以牧青白,你可以……」
「不行的。」會長說:「我們要保護oga。」
「……cao。」單棋燁小聲罵了一句,復又說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公佈這些?」
「等那個oga鬆口。」
「你——!」單棋燁氣結,一掌拍在桌上,手勁之大,茶杯內的茶水顫動著水面出現陣陣波紋,他深吸一口氣,正想開口繼續糾纏這件事,掃到旁邊用來切割茶磚的小刀突然愣住。
半晌,他微微一笑,抬手拿起面前的茶杯,稍抿一口,細細品味著入口的苦澀和回味的甘甜。
會長原以為這人會難纏很多,結果剛才明明都那麼氣憤,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品茶,他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人的心性……
放下茶杯,順手拿起旁邊的小刀握在手中把玩,拇指抹去上面的茶渣,突然,他直接將小刀舉到頸後,鋒利的刀尖直指腺體。
會長赫然愣住:「你幹什麼?!」激動之餘他甚至探出身子想搶。
單棋燁隨意偏頭躲開他的手,看著他慌亂的模樣心下安定些許,想要藉此機會和他談條件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這個電話來得不是時候。
單棋燁有些不耐煩的蹙起眉頭,正要結束通話,卻見上面倆字,他面色一轉,禮貌地對會長點頭道:「稍等,有個電話。」
不等會長同意,他直接接通了電話。
「同桌你交卷啦?!」
「嗯。」電話那頭的秦以牧淡淡的問:「在哪?」
「我……我在外面閒逛。」單棋燁輕咳一聲,藉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你現在在哪啊?」
秦以牧:「有事出去。」
有事出去?單棋燁瞬間想到了那條簡訊。
他捏了捏眉心,止不住的頭疼,早知道就刪了那條簡訊再走了!
在秦以牧結束通話電話之前,他突然喊到:「同桌!」
「嗯。」
「我想吃『福安樓』的桃花酥。」
「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單棋燁就急吼吼的打斷他的話,「我不聽,我就想吃,同桌啊——!不吃我今天睡不好覺的,吃不到會渾身難受,你忍心看著你那英俊瀟灑天命非凡的小同桌這麼可憐嗎?」
小同桌字首敘述過多,對面沉默半晌,片刻後秦以牧說:「好。」
「那行。」福安樓就在他們住宿酒店的左邊,他對桃花酥沒什麼興趣,只是想起來隨口一說,最主要的是,排隊的人多!這個時間最起碼半小時上下,足夠他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