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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小仙卻是機靈無比,對著太上老君不卑不亢,硬是把那汙穢之事辯得通透,在凡間的說法便是‘洗白’了。她不僅僅為自己洗白了,也順便把那棋子給洗白了。她機智道,她與那龍王長子實則是仿照古法在蓮池邊下棋,池水上漲,棋子悉數沒入水中,對弈者卻是巍然不動,成竹在胸,連線著落子兒,卻道是‘有棋還似無棋,無棋卻似有棋’。這麼一番糊弄,倒是把太上老君忽悠得差點賣了拐,後來太上老君四處遊蕩,硬是把小仙瞎掰出來的玩法兒傳到了九重天上各個角落,見著有人對弈,便硬拉著人到有水的地兒去,久而久之,這樣的玩法便流傳下來,成了對弈裡一個不倫不類的法子。”
“話說那碧水客棧裡地靈人傑,也不知是誰把天上的玩法帶到凡間來,恰逢客棧一半建造在水中央,樓閣下四條粗大的支柱,兩隻柱子泯入水中,凡間便有那麼些個不辨真假的說法,說客棧原址便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旁的蓮池,女媧補天之時漏了一方池水下來,恰恰覆在客棧旁,這下子碧水客棧更是聲名遠播了。那個時候,興許是客棧最興旺繁盛的時候吧。我甫進客棧,便被人流一陣推搡,擠來擠去見不著舅舅,卻是見著了一對甚甚出脫的人兒。”
姒姒講得乏,咳了咳,道,“你且倒杯茶水給我。”
我在一旁端了茶水,扮著小廝的模樣朝姒姒擠眉弄眼一番,道,“姒姒,你喝茶,喝茶。”
我聽故事聽得入了神,拿著茶水的手不小心抖了抖,一大壺的茶水大半灑在地上,剩下的一半有小半灑在她織錦羅裙上,餘下的幾滴有幸淌進她的杯子裡。
姒姒隱忍的笑了笑,使了個小法術將我方才灑出來的零星水珠拂去,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又慢悠悠自斟一杯,才接著往下講。
“我見到的那對人兒長得甚是俊美,一名粗獷豪邁,見著甚為霸道,不似平時見著的中原人模樣,另一名則是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眼角眉梢也是好看得緊。你也知我自小生在青丘國裡,卻也難得見著這麼標緻的人,只那麼一眼,便覺得可惜了。那時我便在心中暗自惋惜道,好不容易找到兩個瞧得上眼的人吧,他們還居然都是斷袖,這世道當真不讓人活了,也忒杯具了。”
我險險忍住嘴邊的笑意,拿著茶壺的手又不小心抖了抖。
離歌之詩娘
我這半壺水大半灑落在姒姒膝頭,她咬牙切齒對我笑了笑,“唔,覺年當真不懂得伺候人呢。”
我呵呵乾笑了兩聲,匆匆將水壺塞到床底下去。
姒姒眼風裡若有似無瞟了我一眼,又接著敘道,“我自見了那兩名斷袖後,在碧水客棧裡一時找不著舅舅,只得在樓下找了個熱鬧非凡的位置,燙了壺酒,又點了幾碟小菜,旁邊恰好就是客棧裡僅有泯入水中的大柱子,柱子旁設了一桌漢白玉棋盤,坐在棋盤上的人便是那兩名斷袖之一。彼時他盤膝坐在棋盤邊上,談笑風生,乍然一看,還隱隱帶了些年輕氣盛的英氣。那晚池水見漲,水面沒過棋盤,兩軍對壘,水籠著棋,黑白棋子悉數落入水中,很是一番得趣。”
“人常道‘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是說在夏曆七月,天氣漸漸轉涼,每當黃昏的時候,可以看見大火星從西方徐徐落下,彼時在水中跪上那麼個時辰,便是身強體健的人,也堪堪受不得了。我轉過眼去,卻也只見那斷袖是面色如常,他對另一名斷袖輕輕一曬,雙手似還緊緊圈著他,長長吸一口氣,才道,‘孤的美人意氣風發,馳騁沙場,縱橫南疆,以一敵百仍舊毫無懼色,又獨自一人撐起偌大的劍閣,膽識氣魄均無愧於少年英雄之名,孤行走多年,在這中原之地,卻只美人一人入得了孤的眼。’”
“他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