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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生生的一個孩子。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激動之餘,沒留意這孩子能說話了。
張修己命徒子徒孫散去,是不想與晉軍官兵有任何正面衝突。
“我說過了。師尊不是我害的。當時我根本還未練五斗米功。害師尊的人,我已經將他殺掉了。”
曹雲子知桓徵暫無生命危險,起身對張修己道:“那這孩子呢?你又何必用生死符傷及無辜呢?”
所謂生死符,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天姥山大姑婆所創。大姑婆年輕時,被情郎所棄。懷恨之餘,創‘生死符’,種入負心郎身上**道,使其受制,半生半死作懲罰。
傳到徒弟後世,竟成了一門攻敵暗器。因為內力製成的薄冰片,無形打出,出其不備。但生死符並非普通人所能駕馭。定要高深內功,陰陽兼備。陰,使滴水成冰,化為生死符;陽,使血脈沸騰,化解生死符。江湖中多年未聽言生死符了。
張修己自有他目的及分寸,轉身就走,“這已不是可以說事的地方。我想此時,師弟應當也願意隨我去蓬萊住處,敘敘舊。師兄我非常歡迎啊。哈哈哈。”
說罷,上了弟子划來的一隻筏子。他方才使了五斗米神功,真氣不順。提不起氣飛身上船。他人又不知。五斗米神功威力雖不小,能在發力的瞬間加力,傷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同時大耗自己內力。
如此,桓徵的生死符只有張修己才可以解。他知道曹雲子性格,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痛苦難當致死。
曹雲子也想,隨他去又如何,救孩子要緊。
桓衝已知是張修己傷了桓徵,拔劍要追去一斗。眾將士大多都看著桓徵長大,義憤填膺。
曹雲子擋住桓衝,只是未講那句:莫去送了性命。他知道張修己真會殺了他。
曹雲子道:“將軍,莫焦急,孩子暫無性命之憂。只是身上中了無形暗器,久了難說,眼下還得有求於他化解。”
說罷,從劉佽手上接過桓徵。他知道小桓徵此時周身莫名疼癢,只是這孩子沒叫出聲。
“克兒。不要怕,有師父在,會治好你的。”
桓徵看著桓衝微微道:“五叔。”
畢竟是個孩子,師父是昨天才認識的。五叔才是親人。
桓衝道:“道長意欲如何。”
曹雲子道:“將軍放心,這孩子貧道由衷喜歡。此時受傷也是因貧道大意。蓬萊勢必要帶他走一趟。”
“家中如何交代呢?”
“這孩子是?”
“晉國當朝大司馬、安西大將軍家的小少爺。”
曹雲子惱火了。怎扯上了官家。
“罷。便說無名道人收克兒為徒。大可放心。教導些日,不久歸來。莫說是去了蓬萊,爾等也千萬去不得。切記。貧道定能毫髮無損將克兒帶回。”
桓衝也聽說過,找蓬萊仙島的人都有去無回。他不知道內情。普通人去,扣留為奴;軍士去,皆被殺害;或者,天災**了;再或者,根本就找不著。
“劉佽徐州,你等還留在白鷺洲,師父很快回來。”
劉佽徐州點頭。
曹雲子抱好桓徵,輕點腳尖,起身騰飛,逍遙翔行,轉眼功夫,便上了十幾丈遠的大船。
眾將士哪裡見過,拭目嗟嘆:真仙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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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修己見曹雲子上船來,便命人準備酒菜。
“師弟啊。你我師兄弟二人,算算也有四十年沒在一起吃頓飯喝個酒了吧。”
曹雲子道:“話不投機,志不投趣,免了也罷。”
“免得了同門師兄弟情意?”
“你待我和大師兄,更有師尊,還有情意可講?崑崙便是給你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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