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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礙事,平日裡也就我一人在家,我兒子早晨出去做工到晚上才回來呢。&rdo;老婆婆說完又咳了兩聲,山月轉頭擔心的問:&ldo;婆婆你怎麼樣?要不要緊?&rdo;
&ldo;我沒事……&rdo;說著,老人又是一陣咳嗽。
山月不語,隱約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從屏風後面飄過來。看了看魚兮,對方點了點頭。山月揚手朝著屏風後面送去一個咒語,隨即裡面的呼吸逐漸平穩。
☆、第十四章
兩人進到屏風後,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婦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瘦可見骨的手搭在床沿,手心裡還有一灘暗紅色的血。此時的老婆婆,正是被山月施了法才睡了過去。
山月伸手隔空搭上老婆婆的脈搏,時間越久眉頭卻皺的越緊。魚兮見狀問道:&ldo;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對?&rdo;
山月放下老婆婆的手,嘆了一口氣。&ldo;或是因為我不通醫理的緣故,我看不出這位老婆婆身上有什麼病。反倒她的脈象極為平穩,絲毫沒有生病的徵兆。&rdo;
魚兮抿唇道:&ldo;我來試試。&rdo;隨即在床沿坐下,拿起老婆婆的手為她診脈。誰知半晌後,卻是同樣的結果。&ldo;脈象上看來,好像真的沒病。&rdo;魚兮皺著小臉滿面的疑問,想了想她還是覺得有問題。&ldo;姐姐,為什麼我們診不出這位老婆婆的身體狀況?生了病的人跟健康人的脈象肯定是不一樣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rdo;
山月伸手為老婆婆解了咒,拉著魚兮出了屏風坐回凳子上。
&ldo;是病就一定會有辦法查出來,不急,讓我想想。&rdo;
魚兮沉默,山月望著她,伸過手去握住她的手。&ldo;不要急,一定會有辦法的,姐姐承諾過的事情怎麼會辦不到?相信我,嗯?&rdo;
魚兮看了看山月,末了才點頭,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山月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瞥見桌子上的那碗茶,山月問道:&ldo;你方才喝了這水後,可有感覺到什麼?&rdo;
魚兮垂眼想了想,然後搖頭。
山月看著她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ldo;這就奇怪了,如果這村子裡的人都是因為地底河的毒生了病,那麼這病應該是透過水源散播的才對。為何你方才喝了一口,卻什麼都沒感覺到呢。&rdo;
&ldo;可能因為我不是凡人的原因吧……&rdo;魚兮試探的說了一句,山月垂眼並未答話。
這一切也太過奇怪了,這婆婆分明有病卻探不出脈象,方才魚兮喝了水卻說沒問題。那麼地底河的毒到底是怎麼散播給村裡人的?
&ldo;姐姐……&rdo;
聽到魚兮喚她,山月抬頭問道:&ldo;怎麼了?&rdo;
魚兮低頭,對手指。&ldo;如果地底河的事情這麼難辦的話,要不……&rdo;
&ldo;魚兮。&rdo;山月開口打斷她的話,說:&ldo;便是不為了你的夥伴們,這麼多村民都中了毒我也不能不管,知道嗎?&rdo;
魚兮不在說話,只是低著頭也沒動。山月有些不明白,不是早上出來的時候還很高興的嗎?&ldo;怎麼了?不開心?&rdo;
魚兮搖頭,&ldo;沒有,我只是沒想到會這麼麻煩。我以為姐姐這麼厲害,地底河的事情應該會很容易的。&rdo;
&ldo;那你的意思是嫌棄姐姐沒用?&rdo;山月鬆開魚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