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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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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說:“別亂說好不好?我心裡正亂著呢。”

我說:“我沒有亂說。你要是確實走不開,我可以來跟你一起供著那尊活佛吧?”

玲姐說:“你還嫌不夠亂啊?”

我說:“我來陪你一起照顧老易,怎麼說是添亂呢?”

玲姐說:“你就是在添亂。”

我說:“表姐辛苦了,表弟來替一夜,不能說是添亂吧?”

玲姐說:“你就是在添亂。”

我說:“你一定要這麼說,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本來想告訴你,我這個表弟快當到頭了。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必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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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問:“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媽看見了你的照片,在我的錢包裡。”

玲姐沒說話。接著,我把母親是怎樣發現照片的過程告訴了她。

玲姐問:“你沒說什麼吧?”

我說:“我還能說什麼?還用得著我說什麼嗎?”

玲姐說:“她看見照片是一回事,你說不說是另一回事。你沒說什麼就行了。”

我說:“這麼簡單啊?”

玲姐說:“還能怎麼樣呢?除非你想弄複雜。”

我說:“我要是照實跟母親說了,說不定更簡單一點呢。我總不能一直是這麼一個表弟吧?我媽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要騙她呢?”

玲姐又停了停,說:“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你去我家裡吧,我們商量商量這事好不好?”

我說:“你早這麼說,我早就會說好好好了。”

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我出去有點事不回來吃晚飯。

母親說:“天兒啊,你要當心啊。”

我問:“當心什麼?”

母親說:“算了,算我白說。”

第九部分

去玲姐家的路上,車載交通臺播報:由於下雪,今日發生了多起交通事故。接著播報了堵塞的路段。我讓司機改道東單。經過東方廣場的東門時,我看見天橋上有人賣年畫,我讓司機停了停,說想買張年畫。

往天橋走過去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和許可佳在東方廣場吃回轉壽司的那一天,許可佳站在天橋上喊我的情景。她遠遠地搖著手大喊:“小天!小天!”那樣子很像電視連續劇《東京愛情故事》裡的赤明莉香。當時我把這個聯想告訴了許可佳,許可佳有點得意地笑著,說赤明莉香正是她的偶像。那時候“東愛風暴”(娛樂記者如是說)已經過去了,但無數的中國少女把赤明莉香這個經典動作從電視螢幕上覆制了下來,不時搬到她們的現實生活中去,甘願讓一個日本女明星的姿勢遮住本來面目。許可佳的本來面目是怎樣的?我後來反覆思考過這個問題,覺得這不像是一個真實的問題。人,也許並沒有什麼本來面目,人的自我像水一樣隨著瓶子的形狀而變化。許可佳正處在被人們的目光和語言雕刻的青春期,似乎很容易就被傳媒塑造了。這跟不久以前的我太相似了。這種相似導致我跟她的落差太小,這也許正是我和她交流困難的原因之一,至少是難以激起浪花的原因之一。

到了玲姐家,我聽見玲姐正在浴室裡洗澡。屋子裡剛剛收拾過一樣,到處乾乾淨淨的。電視矮櫃上點了一柱印度香。香爐旁有幾本英語教材。走進臥室裡看看,床上扔著玲姐的內衣。開啟音響,是一首英文歌。這一切很熟悉,我卻有一種走錯了門的感覺,像不留神走進了一個陌生女子的家裡。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一點一點想起來了:我剛認識玲姐的時候,她已經參加了好幾個培訓班(幾乎什麼班火暴她就參加什麼班),其中就有英語。我第一次來玲姐家,就看見過這幾本英語教材,而且就擺放在現在擺放的這個位置。擱下了很久的英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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