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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另半身完全麻痺了。
他只好拔腰間的刀子。
方心如不想格鬥驚擾了人客,手指一掣,亮出一根鍍金長針,暗裡抵住武膽的要害,遂低聲道:“咱們在後巷解決,你敢不敢?”
武膽還得逞強,方心如手一用力,他的手痛得像不屬於他自己一般,無奈,只好說:“去就去,難道怕你有牙!?”
方心如手上的針全掩在武膽的外衣裡,她沉著鎮定而又從容自若地,跟金童川頁那一夥人自自然然的行了出去。
到了暗巷,只有街角遠處有一微幽宮似的路燈照進來。方心如放開了武膽。
武膽撫著痛臂,臉有怒色。
方心如雖是一個女孩子,但凜然不懼。
“你們要怎樣?明的亮的見不得光的都有,最好大家河水不犯井水,相安無事,”方心如說:“要真的犯上來,咱們見蛇打蛇,見牛劈牛,見了老虎過崗也不過多喝三壺酒!”
“臭孃兒!”武膽獰猙地道:“你敢跟老子作對!?我要你今晚求不了饒!”他這個臉在手下面前可丟不起,一定得要找回來。
他的手下又怪笑叫囂。
梁經理和李一直、張一橫都怒氣衝衝,要出手教訓這一干人。
方心如攔阻。
“我只一個人,”她攤開以手,擺出無任歡迎的姿態,“你們要單打還是群鬥?”
武膽貪婪地盯著方心如旗袍下緊下緊逼挺的胸脯,還有她在暗巷裡依然黯淡不了的豔色,連呼吸都有點急促了起來,“好,我來,你是自找死路。”
他一直認為剛才會給這女流之輩所制是一時失神故。
“慢著。”方心如美得像一座披戲衣的玉觀音。
“你怕了?”武膽露出黃牙,笑。
“你要是輸了給我……”
“我叫你作媽又怎樣?”武膽放肆地道。
眾皆鬨笑。
“我沒你這樣不長進的兒子。”
這次輪到“朋友酒樓”的人轟笑。
“好。”武膽狠狠地呸了一聲,“我要是輸給你,我這輩子就不來這裡,不再騷擾你一一、”
“你是江湖人,我希望你說出去的活就是飛出去的子彈。”
“那如果你輸在我手上,嘿嘿……”
“你儘管說。”
“我也不要你怎樣?不過,”武膽淫笑道:“你得陪我一個晚上;隨得我愛怎樣就怎樣。”
他的手下又囂叫起來,“朋友酒樓”這邊的人則忿罵。
“好,”方心如臉不改色,”咱們就一言為定。”
眾人都為她的英爽而震驚。
戰鬥終於開始。
武膽開始沒把方心如看在眼裡,可是很快就吃了虧。
方心如穿著旗袍,在狹窄的巷子裡大展身手,身形之婀娜多姿。令人目眩神馳。
她的身子每一次舒展,武膽都吃了虧,可是在不管是敵是友看來,都是一次驚豔。
她直如清輝寒的藕臂,每一次揮動,因旗袍袖短,都展現臂根膊胸玉一般勻柔的肉色。有幾次她迅疾而準確的踢腿,連敵人都禁不住嘩嘩聲,寧願金童川頁多吃幾個苦頭,也要爭睹方心如那旗袍下掀起的肉感得十分性感、修長美麗的腿。
方心如幾乎要把武膽擊倒。
武膽卻不堪落敗,拔刀,咯著血,對方心如作出瘋狂攻擊。方心如以靜制動,先巧妙地閃開對方一輪瘋狂的攻擊,然後悄悄地拔出金針,刺中他的穴道,令他棄刀而退。
武膽的手下一擁而上。
方心如以快、狠、準、忍的功夫,每一招都命中、都切中他們的要害、使他們無法作出反擊、甚至立即使他們喪失了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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