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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微說:“阿盈,這段時間,我哥的死因就像一個包袱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總是那麼倔,那麼執著地想知道內情,但大家不讓我知曉自然有他們的用意,我現在不願意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已經發生過的事無法改變,珍惜當下,比什麼都重要。”
阿盈說:“向微,你能這麼想,我很替你高興,不過……你不恨段啟安嗎?”
“我恨他能有什麼用,我的仇恨不能給他造成任何損失,反而白白給自己心裡添堵……你知道嗎?顧啟安是個艾滋病患者,他活不了太長時間,惡人總有惡報,嗨,我啊,就不瞎操心了。”
阿盈咯咯地笑出聲,說:“是啊,壞人自有天收,咱們就不操心了。”
這些天,向微一直都在瞞著顧青山偷偷吃藥,她不想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訴他,如果讓顧青山知道了,他一定會對她小心翼翼地萬般呵護,但她不喜歡這樣。
況且,她不知道該怎麼向他開口,畢竟自己已經瞞了他這麼久。
任何的手術都會有風險,何況她身體裡的這個先天性的腫瘤?萬一真的出現了風險該怎麼辦?一想到這裡,向微的手就止不住地顫抖,她甚至覺得她肝臟部位的那個腫瘤就像一個炸彈,讓她無比想要逃避。
她從北京帶回來的藥已經沒剩多少了,這種藥在外面的藥店裡很難買到,向微收拾了一下,出門坐計程車去了醫院。
她在診室外的走廊上見到了海棠。
她臉色慘白,是很虛弱的樣子,似乎連路都走不好了。就在向微滿是疑惑地看著她的時候,段賀從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他今天沒有穿他標誌性的唐裝,一身簡單的裝扮,像一個陪妻子看病的普通丈夫。他彎下腰,攙扶住海棠,卻被她一把甩開。
段賀神色如常,在海棠身後寸步不離地跟著她,是關切的姿態。
向微原不想再見到這兩個人,可是他們迎面走來,她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朝前走。
海棠先看到了她,目光相撞,向微注意到她下意識地朝自己身後張望了一番。
原來她還是沒有放下顧青山。
段賀也看到了向微,他也一樣,什麼話也沒說,雙方冷淡地擦肩而過,就像從來沒見過面一樣。
向微拿了藥就回了客棧,正巧有客人過來住店,向微熱情地招呼她們:“下午好,住店嗎?”
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打量了一番店內的裝潢,讚歎著說:“美女,你們店裡裝修的真好看,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向微笑:“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另一個女孩看著她說:“不光客棧這麼別緻,連店裡的老闆娘都長得這麼好看,要不,外面怎麼會有人拜託我們遞情書呢?”
兩個女孩說著就相識一笑,把一個信封遞給向微。
向微訝異道:“這是什麼,給我的嗎?”
“是啊,外面一個男人讓我們交給你的,奇怪,他怎麼自己不進來?”
“誰啊?”
女孩搖了搖頭,說:“不認識。”她倆又嘻笑著說:“肯定是暗戀你的人唄,要不然,怎麼會給你送信呢?還不好意思當面給你?哎,這年頭還真有人寫信啊,發個朋友圈不就完事了嗎?”
向微把信封放了下來,先送她們去了客房,回來的時候,她才把信封拆開。
裡面是幾張照片,她不解地把照片翻過來,看清上面的畫面後,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
照片從她手裡掉落下來,畫面上全是□□著的,渾身都是傷痕的戴銘。
……
☆、第26章 chapter26
向微抿緊嘴唇,努力剋制了很久,依然阻擋不了自己的情緒,最終,她像個孩子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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