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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忽然進入他密閉的幽穴。
懷裡的人頓時一僵,,雙手撐住他的肩,整個人俯趴在瀾淵身上。金眼睜開,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瀾淵便放開了籬清,一手抓著他的腰,手指仍在他體內旋轉摸索:〃狐王既然願賭也該服輸吧?好好地放著花燈,怎麼就颳風了呢?沒吹走別人的,怎麼就吹走了這一盞呢?你說怪不怪?〃
〃你嗯。。。你看見了?嗯。。。啊。。。〃
瀾淵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籬清不得不大口喘氣來減輕痛苦。
〃你說呢?〃瀾淵細碎地吻著籬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說罷,抽出手指,熱硬的鈍器對準穴口,手按著籬清的腰讓他緩緩往下坐。
〃既然你願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還長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亂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顛倒才方開始。
〃告訴我,那個花燈。。。那個花燈上寫的是誰?〃意亂情迷時,他盯著他失神的眼緊緊追問。
〃你。。。啊。。。你不是看見了嗎?〃他避開他的目光不願回答。
〃我沒看清。〃當時離得太遠,想叫人幫著勾起來,卻見他眸光一閃,那燈就被風吹得再也夠不著。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燦金瞳裡一瞬間看不到任何情緒,又旋即被情慾覆蓋,〃那你便猜吧。〃
第十章
登山看日出,臨湖觀游魚,天橋上的板書、十八街的麻花。。。一一看過、聽過、嘗過,還不甘心,就僱了條船走水路回來,搖搖擺擺地在江上蕩了十來天。
狐狸生性畏水,雖冷著臉不作聲,一直緊握的拳還是洩漏了緊張的情緒。瀾淵走到他身後環著他去握他冰涼的手:〃騰雲駕霧雖快,可有個什麼意思?不如現在來得逍遙自在,你說呢?〃
籬清扭頭躲開他的唇,卻任他抱著,相依相偎著看腳下的滔滔江水,歸途倒也不覺得漫長。
回到狐王府時,瀾淵的貼身小廝早已眼巴巴地候在門口,一見兩人出現就趕忙跑過來對瀾淵道:〃太子,您可算回來了。大太子都找了您好幾回了,狼王、酒仙他們也正找您喝酒呢。對了,北方的雪族今次又上貢了不少東西,還特地給您送來了幾個天奴,都在宸安殿外等著您回去發落,裡頭有幾個小的先自作主張給您放進了寢殿。。。〃
還想往下說,瀾淵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擅長察言觀色的小廝一眼看見籬清還站在一旁,便識時務地閉了嘴。
〃既然二太子事務纏身,籬清就不再打擾。〃籬清的臉上雲淡風輕,拱手行了一禮就頭也不回地進了王府。
瀾淵伸手要牽他的手,卻被他袖子一擺,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硃紅的大門緩緩合上,瀾淵只得衝裡面說道:〃我過兩天再來。〃
籬清沒有回頭,門關上的死後,裡頭傳出一聲淡淡的〃好。〃淡得從裡面聽不出任何東西來。
〃聽說弼馬溫那邊最近缺人手,你就過去幫幾天吧。〃
小廝不待他說完就跪倒在地上求饒,瀾淵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搖著扇子回府。
說是過兩三天再來,卻一個月過了也不見人影。聽說虎王擎威的酒宴上,二太子身邊帶了個極漂亮的雪族少年。雪族天生的雪白膚色配著一雙湛藍含水的眼睛,性子又極是甜美,頰邊兩個酒窩總是時隱時現,方一露面就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二太子攬著他入座,喂酒、摟抱、纏吻,旁若無人地親熱,這少年是何身份不言而喻。
這話從獸族傳入天界,又從天界傳入獸族。傳進狐王府時,狐王正安然地坐在桌前喝茶。狐族豔名四播的美女紅霓著了一身火紅坐在他對面,正口不停歇地說著那夜虎王酒宴上她親眼所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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