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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羨慕你們東方人,可以為另一個人或者一段感情去改變和堅守,那樣的執著,我從來都沒有體會過。”
鄧孝榮長長吁出一口氣,“我何嘗不羨慕你們,有時候我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單純,或者說是沒長大,“所以還總是幻想著那種唯一的感情。”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但是我能說的你的唯一有時候也束縛了你自己,你只是對感情沒有安全感,換而言之就是你把生命的大部分的重心都放在了去□□上而不是去享受上,如果你想通了這一點,你將不再這麼煩惱。”
鄧孝榮點點頭,由衷道:“或許我真的應該改變一些想法了,關於我的那些愛情觀。”
Leo沒有接下去,因為他清楚他倆對於這個問題上不是東西方大環境的問題,而是本質性問題,所以他儘量不去說服別人什麼。
而即將到機場的時候,他見鄧孝榮似乎整理好了心情,這就繼續道:“是不是我在你們的眼裡就是私生活很亂,而且很花心的一個人。”
“額……”鄧孝榮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實話,“不止是我的國家人這麼想,就連你們西方絕大部分人,只要是提到你的,基本都這麼想。”
Leo被這話反而說笑了,一手騰出來比劃了很久,終究一笑了之。
大概這才叫無奈吧!
兩人就這樣到了機場,臨近關檢的時候他又想起一事兒來問道:“那你跟肖恩不來往了,一個月後的《新人王》還參加嗎?”
“當然,我定金都花了,還指望我吐出來?”
“你特麼還缺這定金錢?”
“當然,我上個月最窮的時候連房租都交不起,差點沒睡大街。”
鄧孝榮眼珠子就差瞪出來,這特麼說的是一場世界巡演都能買五十個億美元門票的國際巨星?這特麼不是說的月薪三千家裡還有三個孩子和兩隻狗要養的苦逼男?
然而Leo卻毫不介意鄧孝榮的反應,緊著又問:“對了下個月正好我生日,我買了一個遊艇在邁阿密停著,到時候邀請你來玩。”
得,剛剛交不起房租的人轉眼就能買個遊艇,這個說的不是人生,而是傳記,和他聊天跟過山車似的,落差太大,鄧孝榮簡直吃不消。
“恩,到時候去給你捧場。”
“對了,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去極限旅遊了,你要是報名的話我們組團一起去,到時候也有一個照應。”
鄧孝榮立馬甩頭,“我不去,那玩意兒能讓我死半路上。”
Leo鄙夷道:“你們亞洲人都不喜歡冒險,瘦的跟杆子似的。”
鄧孝榮不愛聽了,“你說我一個就行了,別一概括就是整個亞洲。”
“行了你趕緊過關去吧,我們中國見。”
……
回到內地之後鄧孝榮在家裡倒了時差就直接去了聚星,正如他所料的是,他的辦公室一切沒變,於是黃文堯在他的辦公室裡亂砸一通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只要他捧著最佳流行男歌手這個獎盃,他就可以繼續在他的臉上作死。
而說到獎盃,他盯著那顆蛋看了許久也沒能把它砸在地上,只是因為這顆蛋能保證他繼續閃耀下去。
只是不一樣的是,他覺著自己驕傲的不那麼能挺直腰桿了,而是帶了色彩的附著力支撐著他,給他上的這堂課不僅沒能鼓勵他,反而讓他越發的糾結與不堪。
鄧孝榮事中午吃飯的時候才看見黃文堯的,一別就是一個月,還是沒變,常年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再怎麼精緻的鏡託都挽救不了他那幅就差凹成坑的鏡片,拿了眼鏡說他全瞎也不為過,而就是這麼個人卻一直伴隨他左右,沒少嗝應他。
“黃經理,一個月沒見又風發了?”鄧孝榮主動上前問道,知道對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