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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再走?”林紫紋死皮賴臉的又問了一遍。
陳小蕾只好妥協下來,先談談條件再說:“我吃完你就放我走麼,你不耍賴?”
林紫紋嘿嘿一笑,信誓旦旦地說:“大丈夫一言出口,死馬難追!”
陳小蕾馬上聽出語病,哼了一聲糾正說:“是駟馬難追吧?什麼叫死馬難追,你想耍賴!”
奸計被揭穿了,林紫紋只好更正:“駟馬難追!大丈夫一言出口,駟馬難追!行了吧?”
陳小蕾點頭:“那你鬆手吧,我看會兒電視,你趕快去做飯。”
於是兩人站起身來,陳小蕾換上施鞋,站在一邊整理被弄皺的衣服,林紫紋揉著棒疼的屁股去廚房做飯。
夏日天長,窗外還亮著天,樓區裡已經有許多戶人家開始炒菜做飯,飯菜的香味隨著微風從窗外陣陣飄來,陳小蕾覺得自己還真有些餓了。林紫紋一邊在廚房切菜一邊指揮客廳裡的陳小蕾關窗戶點蚊香,陳小蕾一一照辦,最後弄完林紫紋的房間往外走時,無意中入情入理新寫字檯上和林紫紋的舊家一樣壓著塊玻璃,走近一看,裡面一張一張林紫紋從小到大的照片整齊的碼在底下,左下角有個顯眼的空位,不正是自己那次偷走的,百日小象照的位置麼。
上次在林紫紋家掉包了撲克牌之後,陳小蕾還順手把那張林紫紋的百日照片抽出來藏進了兜裡,回家後夾在了一個日記本里。偶爾沒事時,陳小蕾還經常把它拿出來欣賞一下呢,白泓曾輕問起過一次,陳小蕾撒謊說是丟了,有一次林紫紋提到這件事,聽說那張照片丟了之後還惋惜的很,遺憾的說那照片的底片已經黴爛掉了,這次絕版的一張丟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原來已經成絕版啦,那天陳小蕾回到家後找出小象百日照後得意的又欣賞了一回,臨夾進去時鬼使神差的在上面親了一口,然後回過味來自己呸了半天。
回想完糗事,陳小蕾回到客廳沙發坐下,廚房傳來噼卜的炒菜聲,陳小蕾又想起和林紫紋認識已經快兩年了,卻連一張照片也沒有合照過。
窗臺上的蚊香燃完了一圈,陳小蕾上前掐滅了火,正巧看到旁邊整齊地撂著兩副撲克,頓時想起上次在林紫紋家炕邊窗臺上的那副一模一樣的樸克,還有被自己用那副撲克掉包拿走的,一直藏在白泓家的那副流氓樸克牌。
這一想起來可就收拾不住念頭了,剛才一番纏綿的餘韻尚未退卻,空腹和飯菜香味帶來的食慾又混雜上來,陳小蕾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腦中晃來晃去的全是些羞人的東西,關了窗的屋裡有些燥熱,陳小蕾扭開冰箱旁的電房,拉開冰箱門想找點涼東西清清熱氣。
正好林紫紋端著兩盤菜從廚房進來,見陳小蕾開著冰箱在找東西,對著冰箱上面努努嘴說:“把那瓶酒拿下來,杯子在茶几底下。”
“……”陳小蕾本想拒絕唱酒,兩手卻老老實實的出賣了她的理智,乖乖地拿了葡萄酒和玻璃杯擺在桌上。
102章 有花堪折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金縷衣 杜秋娘(唐)
淡紅色的酒液輕輕在杯底盪漾著漣漪,一整瓶天池葡萄酒已被兩人隨著飯菜喝進肚裡。雖然這種牛飲的方式有些浪費了佳釀,可是關了窗後的屋子裡讓人有些躁熱口渴,空空的肚子再配合開胃的飯菜,不知不覺間,那瓶葡萄酒就被當作果計飲料一樣的消滅掉了。
電扇吹來的熱風不足以抵消酒精帶來的熱量,吃完飯,陳小蕾在茶几上找來一把小扇子輕輕扇風,林紫紋正要收拾桌子,衛生間裡傳來一陣電子蜂鳴聲,沒聽見過這種聲音的陳小蕾疑惑的抬起頭,林紫紋笑著解釋說:“是熱水器響,洗澡水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