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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宇文真覺得有些不對勁,翻身下馬,其他人也跟著下來。
十數名手下,分成兩隊,一隊五人站在門前,準備先進入,其他護在宇文真身邊。
“進去吧。”宇文真揮手,幾名手下立刻推門而入,宇文真跟著進去,卻發現宅院裡一片狼藉,而提前進入的幾名手下很快便聚集到庭院中,並且將一張字條遞給宇文真。
“主子,裡面什麼人都沒用,只發現這張字條。”
宇文真展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紫樹林,午夜時。”
宇文真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第十五章 進行中
宇文真展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紫樹林,午夜時。”
宇文真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主子。”貼身婢女飛花站到宇文真身邊,敏感的她看出了主子不露聲色的火氣。
宇文真沒說話,只是眉宇間皺起的褶皺幾乎能夾死蚊子。
“主子。”飛花還想說什麼被身邊的影子制止,飛花不再說話退到宇文真身邊,畢竟影子從小就跟隨宇文真,他更加了解自家的主子。
宇文真走進已然被破話的廳堂中,落滿灰塵的地上有一些乾涸的黑色斑點,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宇文真慢慢地走著,走出廳堂來到後院,他巡視著這個原本該是他歸宿的地方,硃紅的漆木雕窗,雖然看起來富貴卻不精緻,沒有富麗堂皇卻簡小溫馨。
如果是一家三口的平民,住在這種地方,應該會很幸福吧。
宇文真走進主臥,看到翻倒的屏風,歪倒的銅鏡,敞開的梳妝盒。他順手拿起梳妝盒裡一根斷掉的玉簪,上好的成色,精緻的雕刻,一看便不是凡品,而那些玉柄上的雕刻卻顯得有些模糊,似乎是被人長時間的撫摸,才留下來這樣的痕跡。
宇文真突然想起,這根玉簪是當年自己為了娶慧妃鞏固自己的地位時,作為定情信物討好她用的,似乎當時她送了香囊給自己,不過那東西在一娶到她後,他便隨手扔了。他已經不能清楚想起慧妃的容貌了,只記得她是個溫順懦弱的小女人,一個唯一為他留下子嗣,在他被罷黜後自願跟隨的女人。
這些年慧妃是怎樣度過的,怎樣用一個女人之身,眼睜睜地看著丈夫離去。即使沒有物質上的匱乏,可心靈上的寂寞,獨守空閨的愁怨,相思的疼痛,這個小女人是怎樣撐過來的。
每次讓人送來銀錢,慧妃都會回信感謝,言語恭敬,並附上孩子的成長情況,卻從來不抱怨他的離家不歸,甚至幫他周旋前去探查的朝廷鷹犬。
宇文真突然覺得慧妃很偉大,她是一個值得敬佩的女人。
宇文真收起斷成兩截的玉簪,這個應該是她生前最喜歡的東西吧,那麼他應該把它還給她。
宇文真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掃到一個金黃色的東西,他走去,將其撿起來,拍拍上面的塵土,這是一隻小巧的虎頭鞋,可愛的虎頭虎腦,有些褪色的黃綢。
宇文真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將小鞋放進懷裡,走出了後院,飛花等人在前院裡等著。
“飛花。”
“飛花在。”
“你把這個和字條帶回去,拿給大主子。”宇文真把身上的青龍玉牌取下合著字條裝到一個錦囊中。“對了,一定不能讓欣兒知道。”
“主子不回去?”飛花不解地問。
“你回去就行了,之後一切聽大主子的。”宇文真不再說什麼帶著其餘的手下上馬離開,獨留飛花站在院子中,還沒搞清楚自己怎麼就被主子派任務了。
“這是怎麼回事呀?”飛花清醒過來跑出門時,只看到飛揚的塵土,早不見了宇文真等人的身影。
至少她的馬被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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