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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盅了嗎?”
Charmaine搖搖頭,說:“那個款式蓮花圖案的只有一個,而且York先生有些特殊的要求。”
“什麼樣的要求?”
“他要求在上面寫一句話”
“什麼話?”
“快樂絕望之類的,原文我不記得,但預訂單據上有。”
李孜呈上證物,在法官和陪審團面前念出那句話:“他不要劇烈的快樂,取而代之亦沒有深刻的絕望,這是他處世的哲學,也是他幸福的源泉。”緊接著又問Charmaine,“預訂那樣一件商品需要多久?”
“瓷器都是西班牙送來的,一般要兩週左右。”Charmaine回答,“但York先生說他就要離開法國了,希望能快一點拿到手,他是老顧客,所以我拜託工廠加急了。”
“那他是什麼時候拿到的?”
“九月九日上午。”
“他是一個人來的?”李孜問。
“不是。”女經理回答,“那個打過他的亞洲人跟他一起來的,也就是被告。”
旁聽席上一片騷動,李孜還是不動聲色地問:“你會怎麼描述他們之間的狀態?友好?敵意?”
“都說不上。”女經理想了想,“只能說平靜,很嚴肅。”
檢察官叫了一次反對,獲得法官的支援。李孜對Charmaine女士道了謝,說沒有問題了。
隨後辯方傳召的第二位證人,南特市立綜合醫院心外科護士Jun Hua Lou。
李孜問Lou:“樓小姐,你和被害人是什麼關係?”
“朋友。”Lou回答,“更準確地說,我是他女朋友的朋友。”
“你們怎麼是人的?”
“二OO六年四月,他的女朋友方傑雯心臟病傳送進醫院,我是負責她病房的護士。”Lou回答,“那之後他經常送她來複診,我跟傑雯都是華裔,所以就成了朋友。”
“方小姐現在人在哪裡?”
“她去世了,去年八月二十四日,死於心肺衰竭。”
“在她死後,York先生做過什麼?”
“他把她火花了,沒有舉行葬禮,也沒有落葬,就離開南特了。”
李孜已經知道了法官對證人主觀感覺的態度,沒有讓Lou描述Eli York那時的狀態,只是問:“據你所知,他為什麼要這樣匆忙地離開?”
“我知道這說出來有些荒唐。”Lou低了一下頭,似乎有些忐忑,“Eli是想帶她去巴黎歌劇院看那場芭蕾。”
“為什麼這麼說?”
“傑雯死之前曾經對我說她想去巴黎看一場芭蕾,他們為此還吵過架。我告訴Eli,情緒波動對她的病情很不利,要他暫時先答應她,所以他買了兩張戲票。”
“傑雯為什麼會在身體狀況如此之差的情況下,堅持要去巴黎看那場演出?”李孜問。
“她很喜歡芭蕾,也曾經學過許多年舞蹈。”Lou回答,“而且那場演出裡有個她很在乎的人,她想在死之前,再看到他一次。”
李孜掃了一眼辯方席位上的Han,繼續問:“演出的日期你還記得嗎?”
“八月二十九日。”
“你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戲票是我簽收的,而且那—整個月,傑雯一直在說那個日子。”
李孜走回辯方坐席,從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節目單,展示給法官和陪審團看,“去年八月二十九日晚,巴黎歌劇院.上演喬治·巴蘭欽的舞劇《珠寶》,被告也參與了那場演出,名字在第一頁的左下。”
李孜向法庭呈送了第二份證物——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訂票記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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