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第1/1 頁)
鬱關後悔過來了,怎麼不讓這人給淋傻算了。
那塊血汙霸佔著兩人的視線,鬱關就莫名其妙了,明明這一部分的劇情並不懸疑,是在暴露臣司尉的心理疾病,這接二連三是想讓他更貼近這個角色嗎?
鬱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祁槿鶴身上已經淋溼了,他自己胸口也全是水,再待下去兩人大概可以直接停戲回家了。
鬱關關掉水,伸手將外面的衣服拿過來遞給祁槿鶴,等人換完直接將人抱起來往外走,臉上那叫一個平靜呆板,殊不知就在剛剛抱起祁槿鶴的那一剎那不小心打到了蓮蓬頭,蓮蓬頭歪了歪,掉下一根孩童斷指……
祁槿鶴窩在鬱關胸口,他還只是個少年,相較鬱關確實瘦弱,被鬱關這麼抱在懷裡也沒什麼違和的,放在鬱關背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唉……方才掉下來的手指是真把鬱關嚇著了……
鬱關把祁槿鶴放到沙發上,自己倒是沉默地去找褲子,祁槿鶴還記得自己在演戲,墨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鬱關的背影,手指拽著衣襬。
“給,穿這件吧。”
鬱關走過來,將衣服遞給少年,少年並沒有接,相反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手摸上男人的腰帶,將腿緩緩開啟……
鬱關眼睛危險地眯起來,手指掐上少年的脖頸,纖細,一掐便能斷,“你這是在幹什麼?獻身嗎?”
“呵!你覺得你能伺候好我?”鬱關,準確的來說,臣司尉說著,在少年快要喘不過氣,手指才微微鬆開,拇指摩挲著少年的面頰,“你看見了嗎,我從來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美好……”
少年畏懼害怕間,被男人掐住了脖子,面上痛苦至極,即使男人放開了手,他還是害怕地顫抖,淚花了眼,他捂著自己的嗓子,眼睛渴望似地瞧向門口。
祁槿鶴看著門口,還在充分發揮自己的演技,忽然瞥見導演的表情,詭異的興奮還有一絲滿足……目光落在鬱關身上就像是看見了知己……知己?祁槿鶴不解,目光還在門口遊走,門後似乎靠了一把……斧頭?
男人不滿少年的走神,上來掐住他的臉,將頭扳過來正對著自己。祁槿鶴也悄悄白了鬱關一眼,這人也入戲太深了吧!在導演看不見的角度,祁槿鶴給鬱關遞了一個眼神,然而鬱關哪裡懂他的意思,茫然著也不知道少年要做些什麼。
鬱關演得入神,祁槿鶴乾脆咳起來,接連不斷的咳嗽面紅耳赤的,鬱關也演不下去了,替祁槿鶴順氣。
“怎麼搞的?”導演走過來,臉上的不悅實在明顯。
“應該是剛剛著涼了。”
鬱關皺著眉頭,祁槿鶴窩在他懷裡,死命揪著他的肉,但是又不讓他放開他,痛並著茫然……
袁姐也過來,看著祁槿鶴滿臉紅暈,連脖子都是紅色的,可見咳得有多狠,她有點關憂,說不準就是剛剛淋著涼的,少年孱弱,定是撐不住的。
“嗯?”鬱關離祁槿鶴最近,看見他打手勢朝外面才明瞭,“我先帶他出去,裡面灰塵重,估計不太舒服。”
說完,鬱關也不關心導演那殺人的表情,徑直抱起少年朝外走,在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了門一下,門後的東西直接倒在地上,帶著血汙的斧子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