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莊園,狼人殺(第1/4 頁)
男人目光不善地注視著安是舲,青年表情不變,晃著手裡的紅酒杯,不發一言。
男人也不說是不是,只是突然鬆開了眉眼,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覺得安是舲和他是同類,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安是舲沒有作案時間。
但其他人就不像這樣了,男人直接發難,玫瑰尖就要扎進一位玩家的咽喉,這個玩家是狼人中的一位,安是舲對他也有點印象,沒怎麼說過話,看著瘦弱,學生模樣,無論他們選擇怎樣的行動,這位都是行動力極高的。
這樣的聽話,讓安是舲想起了一個人,這位可比那個安靜多了,一看就更適合做同伴。
安是舲鬆手,酒杯砸在地上,碎片橫飛,紅酒漬濺了一地,連帶著他的西裝褲子也斑駁了。
莊園主很不滿安是舲一而再地干擾他,狠厲地瞪著他,在要求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可沒那個膽子,不經我允許擅自行動。”
青年接過手帕,細緻地擦拭手指,言語間全然篤定,到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拎不清情況。莊園主卻覺得好笑,一個狼人認血族為主,青年還在說笑啊。
大家一看莊園主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之前沒辦法證明他們幹壞事,現在也沒法證明他們沒幹,真的淦。
風水輪流轉。
幾人都覺得有點如芒在背了,莊園主指尖夾著的玫瑰從玩家頸邊劃過,頓時一條血線浮現, 除了自救別無他法。
眼見著玫瑰就要紮了進去,這位玩家板著臉突然朝著安是舲跪下,伏首行禮,僵硬著語氣說道:“主人,救救敬言。”
場上氣氛凝滯,設想過無數種自救手法,這位敬言同學選了唯一不在設想內的離譜的道路。
路飲溪更是驚愕,她年紀小,但網上衝地可快了,偶有聽聞某些圈子,現場看到比網上可刺激不少。
莊園主第一次瞧見這麼沒有骨氣的狼人,他們狼人不都是以武力為尊麼,骨頭出了名的硬,說跪就跪,貪生怕死之輩!
宋敬言不在乎這些,他也是有原則,還有半年他就成年了,死在這種無所謂的遊戲裡面,那也太不尊重他的生命了,俗話說得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因為宋敬言乾淨利落的下跪,臉蹭著玫瑰尖尖下來,一條血痕橫亙在他的下頜到耳尖,沒入鬢毛,但同時玫瑰遠離了他的咽喉,危險暫時解除。
莊園主想不到這一出,安是舲同樣想不到,雖然是有一點點隱秘的帶感,但現在的情況很奇怪,如果不是玩家做的手腳,也不會是莊園下人自作主張,莊園主也沒理由用這種方法為難他們,難不成果實長腳自己跑了不成?
思考的間隙宋敬言陰暗爬行到安是舲腳邊,死死地扒著安是舲的褲腿,安是舲踢都踢不開。
鬧劇沒有意義,今天不找出是誰偷了果實,莊園主不可能放他們活著離開,安是舲直接提出想要去中心花王那兒看看。
大家到的時候,清晰可見花朵中間空蕩蕩的,花如同失去的生命軟軟癱在地上,空氣中還有著花柱折斷時流出的花汁的氣息,完美的掩蓋了小偷的氣息。
即便知道沒什麼可能,但還是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包括玩家和莊園主在內都讓路飲溪嗅聞了一遍身上的氣味,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的。
這麼大的果實很難被直接帶走,但花蕊中淌著的汁液告訴他們絕不可能是果實自己長腿離開的,找出果實的藏處基本就能找出賊人了。
在逃生遊戲裡破案,就很怪。
“什麼時候發現的?”
大家重新回到大堂,安是舲興致不高,他對破案沒什麼興趣,搭在沙發把手上,看著就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你們……上次失火之後,我們就加強了看守,間隔不到十分鐘,我去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