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了啊(第1/1 頁)
鬱關拿到角色後導演組就給他提了一個要求,想要他的助理飾演劇中的小少年,他沉默地看了一眼祁槿鶴,出他意料的,祁槿鶴答應得挺快,興致勃勃地陪著鬱關出發去了拍攝地點。
因為祁槿鶴也參演的緣故,原先的小助理被調了回來,袁姐陪同一起去,這樣四個人來到了一棟矮樓前。
他們的第一場戲非常不巧就是鬱關表演時的片段,那個時候的片段還只是一部分,今天要拍的遠不是那一點點。
踏進小矮樓的時候,鬱關背後一涼,不知道為什麼這矮樓總給他一種怪異感,水泥牆上被孩童用蠟筆畫上了五彩斑斕的花紋,畫裡什麼都有,最為矚目的是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什麼東西,這副畫很大也很凌亂,畫旁邊留著五個黑乎乎的抓痕。
“你說這孩子也有意思,大作旁留個手印!”鬱關想要緩解一下怪異感,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企圖找個話題。
祁槿鶴瞧了一眼,湊上前輕嗅一下,有幾分怪異地望向鬱關,心想這人一定要這樣找點問題嗎?
“這是血,幹了的。”
鬱關倒吸一口氣,寒意自腳底板向上蔓延,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好,除了這一幅畫,還有幾處也有黑痕,似乎一路向上。
祁槿鶴:“安啦,說不定這是劇組弄的呢?那劇不就是破案的嘛!”
雖然這麼說,鬱關並沒有感覺自己被安慰到,相反隨著黑痕數的增加,他逐漸不適,幸好他們在二樓看見了劇組的人。
兩人畫好妝,其他演員在來的路上,他們兩個人的戲先拍攝,拍攝地點就在三樓,據說是導演早些年居住的位置,現在空置下來,正好派得上用場。
拍攝開始。
臣司尉掏出懷裡的鑰匙,開啟門讓少年進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少年還正在環顧周圍的環境,突然被一件衣服蓋住了頭。
“去洗洗。”臣司尉劍眉微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闔眼假寐。
少年沒有說話,沉默地去洗澡,來到浴室的少年並沒有脫下自己的衣服,而是走到浴簾後。
“誒,你說小祁待會兒演得出對手戲嗎?”袁姐朝鬱關擠眉弄眼,這時候的鏡頭都是祁槿鶴的,鬱關倒是直接過來圍觀了。
袁姐說的對手戲,是待會兒少年出來的,鬱關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演出來,只希望到時候別捧讀就可以了。
兩人看著浴簾,少年纖弱的身影在那後面,可是等了有一分鐘了,祁槿鶴也沒有開啟那個水,相反是蹲了下去。眾人還在安靜地等待著少年的表演,快不耐煩才聽得少年輕呵一聲,然後水龍頭開啟了。
鬱關奇怪著,照理說祁槿鶴來時興奮的那個勁,不像是連這個簡單的部分都能出差錯,鬼使神差的,他走向了浴簾,將浴簾掀起一個角看著裡面的情況。
涼水淋在少年的頭上,祁槿鶴都懵了,顯然不知道為什麼出來的是冷水。現在可是秋天,淋冷水澡是打算去醫院一日遊嗎?鬱關趕緊進去將水打到熱管那邊,待水熱了,把祁槿鶴摁在水下淋,直到感受到熱意為止。
“你是傻子嗎?”鬱關輕聲道,外面還在拍,進來就已經破壞劇情了,再說話待會就給被導演訓了。
祁槿鶴沒有說話,反而笑得詭異,手指指指角落,在隱秘的小角落有一塊汙漬,在水的沖洗下一點點暈開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