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她眼花了。
“我要下車。”她扳著車門,卻怎麼也打不開車門。“我喝醉了,我一定是喝醉了,所以腦袋才會產生幻影。”她拼命說服自己現在是處於作夢狀態,聽到的話語更是虛假的。
不信、不信啊……
冷無肅傾身過去扳正她蜷縮成一團的身子,替她繫上安全帶。
“沒錯,你是喝醉了。”他並未跟她在言語上多起爭論,跟個醉昏頭的美人又能談出什麼結果來,他只是直接啟動引擎,駕駛跑車馳騁而去。
行進間,她昏茫茫地呆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帶你去睡個覺。”
“呀!”她心臟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好像兩個人已經跳上床去,她閉上眼睛,阻止自己繼續幻想。“對,睡個覺,等我睡醒過來,酒精退去以後,我就會發現自己原來是躺在馬路邊的,是的,一定是這樣……”嘀咕完話,她當真讓自己睡死過去。
一覺醒來,堂可可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非常豪華的臥室裡——的確是一間品味非常非常高貴的美麗臥房!
頭上水晶吊燈散發出的柔和光芒彷彿能鎮定人心似地,牆上所掛的字畫是所費不貲的藝術品,她身子所躺的床鋪舒服到讓她願意一輩子黏在上面也不願起來,床頭邊的小櫃子還有個骨董花瓶,插在花瓶內的鮮花正飄送著淡雅清香。
舒服到令她想就此沉睡下去,連宿醉都不再是件痛苦事。
“這是哪?”
只是——再怎麼戀戀不捨還是要起來,環顧周遭環境後,她確定了一件事,這是一家大飯店,而且很可能是一晚要花上數十萬元的總統套房。
“不會吧,我怎麼會睡到這裡來?”她揉著仍微微作痛的額角,移下床,把偌大的空間先梭巡一遍,奇怪?除了她以外並沒有旁人。
“阿野?”她叫,沒人應她——她靜下來,一顆心卻愈跳愈忐忑,她知道自己沒有勇氣去叫另一個人的名字,她害怕要是真把他給喊出來的話……怎麼辦?
堂可可耍賴似地往地毯上一坐,索性等著該出現的人現身;只是等了半晌,還是沒有半條人影。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只有我一個人?不可能的呀!”就算她想當縮頭烏龜,可是用錢砸出來的景象也讓她無法迴避,能夠大手筆地把她安置在這麼“高貴”的總統套房內的肯定只有一個人,而阿野跟她一樣都是窮光蛋一個。
“冷、冷無肅!”沒辦法了,她豁出去狂喊,早死早超生。
沒人出現。
“咦?怪了?冷無肅!”她再喊一次,仍沒回音。“真的怪了,要是他,他不可能不來跟我糾纏,纏也會把我給纏死的……”可是——真的沒出現,無計可施下堂可可只好打電話詢問飯店服務人員。
“堂小姐只管安心在我們飯店休息,其他的就別擔心了。”服務人員客氣有禮地答覆她,卻是不著邊際的安撫。
“那——那由誰付帳,這個總該可以說了吧。”她是窮光蛋一個。
“所有的住宿費用自然有人會跟飯店結算,你不用擔心。”又是套不出答案的回答。
“不能直說嗎?”她按捺不住了。
“主管只有交代這些事。”服務員也挺無奈的。
“好吧,謝謝。”她不再追問。奇怪,這根本不像是冷無肅的作風,他總是使盡各種方式在扣留她,邪惡的挾恩求報。
除非不是冷無肅做的。
堂可可帶著滿心疑惑把自己梳洗乾淨,服務生也將可口且美觀的早點送進房內,布在餐桌上。
她吃掉早點。
接著撥電話給阿野。
“你人在哪?”或許他有線索。
“我在家裡。”阿野明顯地鬆了口氣。“拜託,大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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