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欞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傷神。
秦煜捧著食盒回來,看到許寒芳的神情,放下食盒,來到她身邊,蹲下輕聲說道:“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不要想傷心的事情了。”
許寒芳痴痴傻傻地說:“我沒有別的祈求,只求浩然能夠好好的活著。我知道是我連累了他,害了他……”她的嗓子依舊沙啞的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您是怎麼知道知道他已經不在了?”秦煜心疼地摟著搖搖欲墜的她,給了他一個男人寬廣溫暖的懷抱。
“他的墓地就在宋都城外……”許寒芳靠在這溫暖的懷裡抽泣著。
秦煜難過得低下頭,沉思一下說:“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您,也沒有什麼能給您,如果您不介意,我把這裡給您。”說著輕拍一下自己的肩膀,把肩膀墊了過去。
許寒芳再次伏在這個溫暖有力的肩膀上放聲大哭。這個肩膀就像一個避風的港灣,一個可以遮擋風雨的港灣。
秦煜緊緊摟著她,眉頭皺的緊緊的。
等著她再次哭泣完畢,發洩完畢。秦煜用手巾擦拭著許寒芳的眼淚,心疼地說:“飯涼了,我再去熱熱。”
許寒芳痴呆呆地盯著地面,用力發出微弱的聲音:“我想去看看浩然……”
“您的傷……”秦煜想說您的傷太重,傷好了再去不遲,又把話嚥了回去,微笑著點頭說:“好!”
宋國的都城在彭城,離此不是很近。秦煜駕著馬車載著傷痕累累的許寒芳,在馬車上顛簸了一天一夜到了彭城,經過打聽終於找到了浩然的墓地。
天空中飄起了散雪,零零星星地灑落。
秦煜把許寒芳從馬車上抱下來,想扶著她走過去。
許寒芳卻執意要自己一步一步走過去。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墓碑前,直愣愣盯著墓碑痴痴看著。
秦煜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眼睛裡全是悲哀。
寒風瀟瀟,飛雪飄零。墓地的枯草在寒風中抖瑟。冰冷的墓碑在寒風中矗立,說不出的淒涼與落寞。
許久,許寒芳眼睛眨了一下,淚水已經掛在腮邊。她顫抖著,僵直地走到墓碑邊,緩緩蹲下,用手撫摸著冰冷的墓碑,用手指描著墓碑上朝思暮想的名字,久久看著,久久描著……
“浩然,我來了,我來找你來了。你能看到我嗎?能聽到我講話嗎?”她把臉貼近墓碑輕聲低語。
飛散的雪花打溼冰冷的墓碑。
“浩然,我知道當初你離開一定有苦衷,一定有原因。你不辭而別,我不怪你。我明白……可是浩然你記得嗎?我曾經給你說過,快樂兩個人分享就變成了兩份快樂,痛苦兩個人共同承擔就變成了半份痛苦。你為何把快樂都給了我,痛苦都留給了你自己……浩然,當初你為我放棄了一切,付出了全部,如今你卻不在了,你殘忍摘走了我的心,卻連個回報的機會也不給我……”
墓碑上點點的雪花像是浩然的眼淚。
“浩然,你知道嗎?我的生命中因為有了你變得多姿多彩,因為你的存在使我變得堅強,你曾是我生命中的寄託……如今你走了,今後的日子只剩下我一個人如何過?……”
墓碑上殷紅的碑文像是浩然的心在泣血。
她輕輕把頭髮挽起來,用玉簪別好,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浩然,你知道嗎?你走了,帶走了我的快樂,只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有一句話我一直沒來得及對你講,今天我要告訴你……”
她閉上眼睛深情地吻了吻墓碑上浩然的名字,就像在情人耳邊柔情蜜意地說:“浩然,我愛你……”
她把臉貼在冰冷的墓碑上,貼著浩然的名字,手臂緊緊抱著墓碑。她覺得這樣離浩然好近,好近,近得可以嗅到他的呼吸,近得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近得可以觸控到他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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