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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笑得分外迷人,“不然你覺得我該怨恨你什麼呢?”她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苦澀,“其實,我根本沒有資格怨恨你們。”對她這個穿越過來附身到顏漫羅身上的人來說,她確實沒有資格怨恨容軒或是罹湮,他們的過去,那些與真正的漫羅一起的生活,她根本沒能參與,又何以談怨恨呢?
而那句話聽在容軒耳裡又是另一番含義,他自以為漫羅口中的“沒資格”是因為她以前對他們太不善,至今日方知後悔。
“漫羅。”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而後與之四目相對,認真地看入對方的眸中,他淡淡地啟口,卻在長久的沉默後搖了搖頭,道了一句,“沒什麼。”
漫羅笑了一笑,對於容軒明顯的欲言又止並未在意,只說:“有些話,我只等你親口對我說,我不逼你,但始終會等著你。”
容軒望著漫羅深情的目光,睫毛略微的一顫,而後他竟是輕揚了唇角,也笑了起來,不同於以往那般嘲諷的冷笑,此刻的容軒笑得很隨和很溫暖,攬過漫羅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他問道:“漫羅可是有心事?”
漫羅微怔,繼而乖巧地點點頭,“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容軒的笑意越發濃烈,“嗯,很明顯,你一上轎子我就發現了,怎麼,皇上刁難您了嗎?”
而漫羅卻只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她說:“算吧!”可她終究沒有說皇上怎麼刁難她了,而容軒也不逼問她。
之後二人又沉默了許久,感覺到轎外的喧鬧,而轎內的兩人卻一語不發,直到快到府上的時候,容軒才在漫羅耳邊輕然地吐霧,道:“我當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所以,至少在我還沒向我爹證明我自己之前,我都還是你的人。”與漫羅向他投來的目光交匯在一塊兒,轎子突然停了下來,面前便是七皇子的府邸,容軒瞥了一眼外面氣派的府門,忽而又開口,“我會站在您這邊,直到,我不再屬於您。”
漫羅巧然一笑,隨之瀟灑地下了轎子,回過頭對容軒笑道:“好啊,我會盡力留住你,讓你永遠陪在我身邊。”陽光之下,女子的笑顏明媚嬌豔。
卷卅陸 過招
事情終於還是被壓了下去,顏安晴之死讓寧王對漫羅很是氣憤,那日漫羅、顏嘯和寧王三人在御書房內將此事攤牌,本想有皇上在場,寧王就算再悲切憤慨卻也該知道收斂,可是如今死的是寧王惟一的女兒,又讓他如何冷靜下來?當時他狠狠地甩了漫羅一巴掌,若不是顏嘯放出威脅的話,可能寧王真會衝上來殺了她。
而在這件事上,沒有資格對寧王有所抱怨的人終究是漫羅,顏安晴雖不是因她而死,卻仍是死在她的府上的,話說回來,倘若她早些意識到罹湮的不對勁,也許顏安晴就不會死,而偏偏她死了,她這假冒的七皇子還要頂著這個頭銜,為了保護自己的人,而讓顏安晴死得不明不白。
那個被當做替死鬼的奴才也算命不好,漫羅將他處死的時候這件事還未傳到寧王耳裡,而當寧王知道安寧郡主死於七皇子府上的時候,已是大夥兒攤牌之時了,寧王對漫羅帶來的那具屍體沒有絲毫的興趣,並且認定了那是七皇子隨便找來的所謂兇手,但顏嘯卻說:“如果朕也說這人是兇手,皇弟是信還是不信呢?”
沒有人敢不信皇上,寧王自然也不敢,於是那件事便被皇上和顏漫羅合手壓了下去,寧王離開京都的那一天,他的背影顯得那般孤寂,那個曾經對漫羅寵愛有加的男人,這會兒看著她的眼神裡只有仇恨。
之後的每一夜,漫羅都會和他那群皇兄上各個勾欄院去逍遙快活,可是在她那些兄弟們看來,她不像是去取樂的,而只是找了個春色滿園的地方借酒消愁、買醉一夜罷了。
而再見到罹湮卻是因為容軒說:“若是漫羅再不去弄清罹湮殺人的動機,怕是您之前的一番努力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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