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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低聲問:“菊花姐,你別騙我,難道你和我家以仁也有那種事?”
山菊花笑著說:“即使有,也是你們領結婚證之前的事。與理與法與情與意都說得過去。而且我還沒領結婚證。所以我的小天真,你的以仁是個看透女人的人,他只對你真心,你放心,他在前世就是你的了,沒人與你搶老公,你還是專心放在考大學這件事上吧!”
山菊花臨上車時,蔡君妹還叮囑說:“萬一有啥事,你可要幫我!”山菊花直點頭。
蔡君妹回到家,沈以仁正在洗衣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木盒,蔡君妹的母親正和沈以仁說:“以仁,你要洗就洗自己的,其它讓小妹回來洗。”
蔡君妹的父親在屋裡說:“難得小沈來幫你做替工,你就省省吧,讓他洗吧,他力氣大,搓起來乾淨。這裡滬劇你還聽不聽?不聽我可調臺聽京戲了!”蔡君妹的母親這才回了屋。
蔡君妹拿了一隻小凳坐在沈以仁身旁也一起洗了起來。蔡君妹用腳踢了一下沈以仁的腳,低聲的說:“喂!怎不問我和山菊花說些什麼?”
沈以仁不以為意的隨便說了聲:“說些什麼?”
“嘻!咯咯!咯咯!”只見蔡君妹笑彎了腰。
沈以仁大惑不解地問:“笑啥?有什麼好笑?”
蔡君妹一口氣笑停當,獻了一個媚眼,低聲地說:“嘻!今天你和我睡才告訴你!”沈以仁低聲勸說道:“不辦事情,睡在一起影響不好!”
蔡君妹橫了他1眼說:“懂什麼懂?我媽糖都發了,不睡在一起影響更不好!”
“好!好!輕聲!輕聲!快去提水,洗好衣服再說。”沈以仁想:“這個老岳母,怎不打招呼就發糖,就怕女婿飛了!真是的!”
兩人將衣服洗好,將天井收拾好,關好大門,東西二樓廂房也關燈睡覺了。回到前廂房,沈以仁1看床上全換了新的被單薄被子枕頭,枕頭毛巾。
通中廂房的門也關上了,往常沈以仁來過夜,和蔡君妹的父親睡前廂房,看來今天蔡家有準備,怪不得晚上菜那麼好,還破例開了二瓶啤酒,老岳父還要他喝了兩口黃酒,老岳母硬將一起煮蹄膀湯裡的二隻水波蛋撈到他碗裡。
蔡君妹低頭坐在床沿,低聲說:“床上的行頭是大姐置的。”手伸到枕頭底下拿出一隻鼓鼓的大信封,譁!的一聲將信封裡的東西倒在床上,拉著呆了1呆的沈以仁坐在床上,說:“舅舅和爸說了,現在正在運動中,破四舊不辦酒,開了證明發了糖就同房,樓上也沒辦酒,前幾天女的住進來的。這對手錶是大舅買的,這對金筆是二舅買的,這些用紅紙包的錢是二姨小姨二叔小姑和成家的7個表弟兄妹,4個堂兄弟妹,這幾包厚的是大哥二哥三姐四姐五姐的。這最厚的是爸媽給你的。”
沈以仁看著愛妻笑迷迷如數家珍的將這些賀禮數給他看,他聽著看著,竟淚流滿面。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子漢,20好幾了,至今僅能自尋個肚飽,成個家也要靠親友支助,而且還要擠在岳父這本不寬餘的房子裡。
慚愧啊!真慚愧啊!郊區老家,兄妹6人,老父運動開始後不久去了,老屋本已分割成五塊,作為最小的兒子,回家只能和老母擠在一間屋裡,兩張床一放,加上一隻吃飯桌,只好放一隻五斗廚。平時他的床,由他十七歲的大侄女佔著。
妻子高興地說:“加上你們家親眷兄弟們給的錢,足夠我倆成個家了!乖!別哭,男兒有淚不輕彈,真沒出息!”
沈以仁抹了一把淚水說:“這些錢首先得準備上學用,我們一定要讀大學!不然就要窮一輩子!”沈以仁他無話好說,只能將愛妻緊緊摟在了懷裡。
作為本書主人公徐堯的師侄沈以仁,將慚愧化做動力,努力學習進取,他不僅讓徐堯將他介紹給了李俊友和朱德勝,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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