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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論議,在下只是覺得一切隨遵循自己的心便好,並沒有什麼獨到的見解!”
鳳輕歌不由抬眸看他,只見他一襲白衣,容顏仍是斂得極淡,將周身都似乎要斂去,整個人淡淡的像隔了一層霧,迷茫得讓人不得忽略了他的存在,卻又在不經意間讓人感覺到他的存在。
傅太師聞言微微點頭,樓君煜微微施禮坐下身去。
傅秦翊一抬桃花眼,語調懶懶散散:“我說傅老太師!聖人與咱們這些個俗人相去甚遠,並未有什麼大的關係,在下身為俗人自然只管俗事,懶得去理那些個聖人如何想,如何做的。您老也還是莫要講聖人了,早些下早課,在下也好回去補補覺!”說完鬆了鬆筋骨,慵懶姿態盡現。
傅太師看著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渾小子,盡拆老夫的臺!老夫課未上完,便不能提早下早課,你若是不想上,明日大可不必來了!”
傅秦翊桃花眼中流露著戲謔,悠悠道:“那怎可如此!傅老太師的早課,在下怎可不來,而且在下身為王夫候選人,進宮伴駕,便得時時伴隨君王左右,在下必會每日來的,只是還望傅老太師每日縮減早課時間早早下課便好,也省的在下每日在課上打了瞌睡,惹得太師心中不順啊!”
傅太師聞言鬍子氣得一翹一翹:“你這渾小子!盡丟老夫的臉!老夫不用你來!”說著隨手抄起講案上的鐵尺扔了過去,老夫看見你都不順!
本又埋在書底下打瞌睡的賈文銘隱隱約約聽見傅秦翊的話,一抬頭,又一抹口水,迷迷糊糊道:“啊!下早課了嗎?啊——”
賈文銘一撐著桌子,做了起來,哭喪著臉:“為什麼又會這樣啊!”
眾人定睛一看,賈文銘臉上出現大大的一個紅叉,臉變得更是慘不忍睹。
傅秦翊桃花眼微閃,笑得歡快,悠悠道:“賈兄還是得小心些,這尺子怕是與賈兄有緣了,而且傅老太師喜好隨手遺棄東西的這毛病,已有十多年了,要改怕是難了,賈兄就多多保重吧,在下也實在無能為力!”
“啊?”賈文銘聞言一臉痛苦,又一掏小銅鏡,一照,臉苦的比苦瓜還哭,皺的比樹皮還皺,一撫臉,一癟嘴,“我的臉啊!嗚嗚嗚~我不要活了!”
又一抬頭看向鳳輕歌慘兮兮道,“陛下!文銘俊顏變得如此,你不會嫌棄文銘吧!”
“呃……”鳳輕歌乾笑道,“這臉無礙,事後朕讓御醫為你開些藥,不日自會好的,賈卿毋需擔憂!”
“嗯!文銘就知道陛下不會嫌棄文銘的!”賈文銘一抹臉,展顏一笑,又朝鳳輕歌跑了個“白眼”,呃……是媚眼!
鳳輕歌看著那張慘不忍睹臉,還衝她……那啥,只得:“……”
“陛下!那賈文銘這麼……”雪顏立於御案邊一臉難言鬱結的奇怪表情,腦中想起“假文明”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磨墨的手再次不由抖了抖,忿忿不解道,“您為何還要選他進宮作為候選王夫啊?”
鳳輕歌聞言執筆的手頓了頓,輕輕一笑道:“賈文銘的父親是誰,你可還記得?”
“雪顏記得,不就是光祿大夫賈寅嗎!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雪顏面上更是迷茫不解。
鳳輕歌微微一笑:“當初對選王夫一事存在爭議時,那老傢伙可是一度上奏讓朕遴選王夫啊!而且那日早朝時朕也記得他在寧王與柳相之後第一個出列,他即是如此想讓朕選王夫,朕不給他的兒子一個機會,又怎麼對得起他如此苦心為朕著想!”
“啊?”雪顏更是摸不著頭腦。
鳳輕歌卻是眸光一轉,似不經意問道:“雪顏,你為何一直叫仲黎小公子?”
“啊?哦!”雪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慌亂道,“因為仲公子比其他公子甚至比陛下年紀還要小啊!”
“哦,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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