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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自得其樂的樣子,王曉菲哭笑不得。她已經不生氣了,甚至認為張君很有趣,坦白、直爽、像小孩子一樣急躁任性,而且還要裝深沉,扮起一付正經面孔教訓他人。她也來了興趣,一付茫然的神情問:“你究竟要說什麼呀?似乎你想要告誡我?可你不覺得有點兒滑稽嗎?”她忍不住笑了,笑得很有點兒嘲諷的意味。
張君不看她,以免被她含義複雜的注視打亂思緒,如果又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在她面前瞠目結舌,臉可丟大了。他端起咖啡,不喝,輕輕攪動,慢悠悠說:“怎麼?沒明白?還覺得滑稽?你沒感到光陰飛逝,你沒兩年可以遊戲人生了嗎?”
他以為王曉菲要跳起來了,可她卻笑嘻嘻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遊戲人生?你好像聰明過頭,也就是自作聰明。”
張君心裡突然湧出一股憎惡。他似乎看到她在和許多男人尋歡作樂,那麼下賤、那麼無恥。他冷笑一聲說:“裝吧裝吧!別忘了男女有別。男人常換情人叫*!女人嗎?嘿嘿!”他不甚厭惡地一揮手:“叫*!說得更準確些:叫下賤!”
王曉菲終於按捺不住,騰地站起身,指著張君聲色俱厲喝道:“住口!”
有人在瞧他們了。張君心裡舒服極了。擺出一付寬厚仁和的長者模樣叫她坐下,然後很懇切地說:別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以為自己各方面條件都很好就能離經叛道。女人就是女人!行為出格不僅遭人非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他這個人正直豪爽,看到她作踐自己就忍不住出手相救。雖然言辭激烈一些,但良藥苦口嘛。
王曉菲勢上壓到對方的較量中,張君略佔上風,他心平氣和了,態度也親切友好了,他面帶微笑,真誠的表示他絕沒有侮辱她的意思。其實他很尊重她,所以才會像一個好朋友一樣提醒她,因為他聽到了太多有損她名譽的議論,人言可畏啊。他也謝謝她看得起他,一片誠心和他交往,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像這種單獨約見,以後就免了。他侃侃而談,越說越得意:自己口才真是太好了!說得王曉菲無言以對,只得投降。你看她蜷縮在沙發裡,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望著他,目光那麼可憐,完全是一付甘心認輸的表情。他飄飄然了。目的已經達到,再坐下去沒多大意思了。他起身告辭。
王曉菲無動於衷,木然看著他離去。
到了外面,冷風一吹,他清醒了。覺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他不是來找感覺的嗎?不是來偷香竊玉的嗎?怎麼稀裡糊塗扮起正人君子了?真他媽不可理喻!他喪氣之極,同時還有隱隱的擔心,他把她批得那麼狠,她會不會找他的麻煩呢?
第五章 溫柔陷阱(3)
第二天王曉菲又約張君見面。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要張君無論如何必須赴約。因為她要澄清張君對她的誤解。
張君本不想去,但又害怕她一怒之下找他麻煩,還是去安撫她一番為妙。晚上七點,他準時走進咖啡廳。
王曉菲已經在等他。她還是坐在昨天的位置,看來她認為昨天的談話還沒完。張君剛坐穩,她就急急忙忙說開了。她說張君一定是聽了某些小人的讒言,所以把她看做一個行為極不檢點的、輕浮浪蕩的無恥女人。可張君為什麼不想一想,那些人為什麼要誹謗她。難道他忘了這句至理名言:世上有許多人吃不著葡萄便說葡萄酸。詆譭她的人都曾經在她面前搖尾乞憐,而一旦得不到骨頭便像惡狗一樣對她狺狺狂叫。這種人不說人品,連狗品都夠不上,他們的話張君也信?常言道流言止於智者,看來張君不是一個智者。雖然正直,但很稚嫩。還無法認識人心的卑鄙險惡。當然,正因為張君正直,她才願意做這番解釋。否則,她才不屑一顧呢。接著她又說張君誤解她希望和他交往的意思了。男女之間除了性吸引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