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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師妹。”
沈陌璃起身行了個禮,換來韓伯樂呵呵的幾句讚賞。
他又轉向竺幽,“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而這位,是我未來的小舅子。”
話說了一半,韓伯已經十分震驚地望向了竺幽。
縱然他老眼昏花,也能看出這姑娘出眾的外貌。尤其是那一雙剪水雙瞳,怎麼看都透著股機靈勁兒。
公子好不容易回來,還給帶回了一個這麼俊俏的媳婦,也許是因為公子的緣故,他眯著眼細細敲著竺幽,越看越覺得歡喜。
“好,好。”韓伯點著頭,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公子的眼光果然不俗,將軍看到了也一定會覺得合意。”
韓無期抿著茶,但笑不語,竺幽倒是被誇得不好意思了,“韓伯,您謬讚了……”
寒暄了半天,中午韓伯張羅了一桌好菜,特意挑了韓無期小時候最愛吃的幾道,韓無期笑得無奈,“韓伯,我已經不是小時候了。”
韓伯卻仍是笑得歡喜,不住地招呼著各位客人。自從公子回來,他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將軍府的格局很是嚴謹。
最突出之處便在於,府內任何一個死角,都有侍衛把守,無端便添了幾分蕭肅。
建築後是一片荷花池,此時已是深秋,荷葉枯敗,但仍能想象出盛夏時分亭亭如蓋的樣子。荷花池中心有一座亭子,沒有石階透過去,只在岸邊有一艘小船,想來是需要坐船到達池中央。
而荷花池旁,是一片假山群,姿態各異,看不出什麼美感,不過這麼一搭配,倒是也有幾分味道。
幾間屋子的佈局都差不多,就連床榻擺放的方位也大多一致。韓伯很熱情地領著他們參觀了一番,怕他們累,終於肯放他們各自回房休息。
韓無期住的,仍是幼年時住過的房間。
房內的景緻依稀與記憶中重合,桌椅擺設也彷彿沒動過位置。他伸手在桌上輕輕滑過,一塵不染。幼年時喜歡畫畫,牆上還掛著幾幅他當年的手筆,稚嫩的筆觸,畫出來的景緻很抽象,然而如今再次見到,那十幾年被歲月塵封的日子,彷彿隨著這幾幅畫突然生動起來。
這些畫,竟都還留著。
很小的時候,他對將軍一詞還沒什麼概念,只知道父親每日早出晚歸,時不時地就幾個月不著家。先生教的內容太枯燥,他很小就學會了自娛自樂。
不同於別的小孩,總喜玩鬧,他小的時候,幾乎和個女孩子一樣,喜歡整日關在房中寫寫畫畫,韓伯照料他倒是沒花多少心思,也不必擔憂他在這偌大的將軍府內玩得興起,出了什麼意外。
那時他還是很喜歡粘著母親,每每畫出一幅畫,或寫了幾個字,就要拿去母親面前顯擺一番,滿心期待得到幾句讚賞。可母親總冷著一張臉,只淡淡掃一眼,連敷衍都不願,大部分的時間都直接冷著他。
久而久之,他似乎也明白了,自己那樣親的母親,並不喜歡自己。
他曾在被父親抱在膝頭的時候,摟著他的脖子悶悶地問過原因,可父親也只是摸摸他的頭,苦笑幾聲,卻不說話。
那之後的記憶並不十分美好,韓無期蹙著眉,很快停止了回憶。
有些事,並不適合記得。
那便不如忘了。
午後的將軍府十分寧靜,許是韓伯吩咐過,並沒有下人來打擾。
竺青坐在竺幽房中,閒閒靠著椅背,看她在面前素白的紙張上不斷勾勒。
黑色的墨汁在紙上勾出細細的線條,不過片刻,已是十分完整的一副將軍府地圖。
竺幽手指著圖上的某幾處道:“這是韓將軍的臥房,這裡是書房,那圖若在府中,在這兩處的可能性極大。”她微微皺眉,當時竺青打探到的情報表明,將軍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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