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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珠顏臉上的血跡,可是傷口處還是不停地向外湧出紅色的液體,她的手上身上沾滿了鮮血,卻怎麼也抹不乾淨。
她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隔壁的衛生間,拿了幾塊毛巾過來,胡亂地蓋在凌珠顏的額頭上。淡色的毛巾很快就被鮮血滲透,露出刺目驚心的紅來。葉姿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到最後,連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狂抖起來。
此刻的她,內心一片空白,往事混雜著現實,狂風暴雨般向她襲來。她想要開口去叫醒對方,卻發現喉嚨口被堵住了,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就在這一塊混亂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驚天動地的響聲。像是有人強行踢開了她家的大門,隨即便像是吹起了一陣狂風,裹挾著一個人影快速地衝到了她的面前。
一頂衝鋒槍的槍口,瞬間抵在了葉姿的腦門上。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打架抓頭髮什麼的,實在是很難看的一幕啊。哎呀,我們闊別已久的大少,終於回來啦,鼓掌鼓掌!
☆、思想彙報
北京某醫院的特護病房內,凌珠顏正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軍事雜誌。那些專業的術語和枯燥的解說看得她腦門直髮漲。最終她帶著一肚子火氣;將雜誌重重地摔到了旁邊的沙發裡;靠在床頭直喘粗氣。
她住進這家醫院已經有三天了。三天前;段輕鋒將她從葉姿的手裡解救了出來;隨即就把她送進了這裡;然後他大少爺便瀟灑地揮揮衣袖轉身離去;一連三天都沒有再出現。
在這三天裡;除了醫生護士之外;凌珠顏沒有見過其他生物;連只蒼蠅蚊子也沒見著兒。更別說她的父母和哥哥;這些人非但沒有露過面,連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直覺告訴凌珠顏,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一定跟段輕鋒有關。就算爸媽不關心她的死活,哥哥總還是關心的。雖然他目前也是焦頭爛額,有個離婚官司要打,但對妹妹的關心,他從來不會落下。
凌珠顏能感覺得到,她現在有種被軟禁的意味。似乎是有人故意將她和其他有關人員都隔離了開來,不許他們接觸,甚至不許他們交談。從法律上說,她還是一個自由人,但從實際來看,很顯然她已經完全喪失了這種權力。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這世上還不多,段輕鋒無疑就是其中最有可能“犯案”的那一個。
凌珠顏額頭上的傷口不算很大,入院後縫了四五針,這兩天已經漸漸好轉。醫生護士每天輪流來檢查,各種進口藥品不間斷地往她身上用。別說她只是磕破了個頭,就算是做了個全身大手術,在這麼細心的照顧下,也肯定飛速地康復起來了。
除了額頭上的傷之外,凌珠顏並沒有其他外傷。體內的藥物已經代謝乾淨,不會留下副作用。總算葉姿對她手下留情,沒有給她下慢性毒藥之類的東西。而被她扯過的頭皮,除了略微紅腫發炎外,也沒太大的創傷。
所以三天下來,凌珠顏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病房裡,已經快要悶出病來了。她現在急需一個親人朋友出現,好讓她積聚在心裡的秘密,一股腦兒有個發洩的地方。
拜葉姿所賜,凌珠顏已經成功地想起了幾年前的事情,想起了她以方亦可這個名字活在世上的那些年月,以及十歲以前模糊但又不可或缺的那段記憶。
她那斷成三截零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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