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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的是,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她要怎麼跟段輕鋒說明這一點,難道真的告訴他,自己小時候做運動太激烈,不小心把膜給弄破了?
即便真是這樣,小心眼的男人心裡都要懷疑幾分。更何況她是個不擅長撒謊的人,段輕鋒又是個眼神過於鋒利的男人。她隨便扯的這點小謊在對方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她可以肯定,段輕鋒甚至都不用開口說話,只消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灰飛煙滅,自己恨不得咬掉舌頭才好。
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凌珠顏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無論是說實話還是撒謊,似乎都無濟於是。她想不出一個完美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而拖延,顯然並不是上策。
凌珠顏頓時有些煩悶起來,她胡亂地翻著那本雜誌,不時地還習慣性地轉轉手上的戒指。面前的咖啡早已冷掉,她卻想不起來要喝。雜誌上花花綠綠的產品介紹,也引不起她的興趣。儘管她現在是個不大不小地富婆,卻完全沒有了購物的欲/望。
剛才明明還暖意融融的陽光,一剎那間也顯得燥熱起來。凌珠顏忍不住扯了扯並不緊的領口,然後“啪”地一聲合上雜誌,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上,透過玻璃望向商場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像著段輕鋒此刻在做些什麼。
她的丈夫,是一個她無法掌握的男人。在面對他的時候,凌珠顏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顯得特別鋒利,彷彿都割破一切偽裝,直達人心的最深處。
凌珠顏覺得,即便自己穿戴整齊地站在他面前,也跟全身赤/裸沒有兩樣,甚至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小羊羔,虛弱得不值一提。
這樣的男人,真是討厭死了,自己為什麼偏偏非要選這個男人呢?
凌珠顏支著下巴出起了神,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某個安靜的時刻,一個女人已經拉開了她對面的椅子,安然地坐了下來。
她望著凌珠顏的眼神顯然充滿了不屑與鄙視,甚至都懶得做點表面功夫,來掩飾內心的這股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家裡天天停電,早上五點多停到晚上才來電,我快要沒時間碼字啦,真的要瘋啦。本週榜單任務又是兩萬一,神啊,你幫我碼算啦。
☆、往事
凌珠顏第一眼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時,習慣性地愣了一下。她在記憶裡快速地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訊息;想了半天卻沒有想起來。但她知道;這女人確實是來找自己的。看她那架式;絕對不是來跟她拼桌喝咖啡的。更何況咖啡館裡人並不多;有的是空位子。
那女人見凌珠顏一臉的茫然;不由眯縫著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幾眼;說道:“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我都忘了;你如今是飛上枝頭成了鳳凰;眼界兒自然就高了。以前唯唯諾諾的窮女人;現在成了段輕鋒的太太,眼睛就長在頭頂上了。”
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凌珠顏覺得似曾相識,她使勁努力一想,終於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麼,這一次不再把我往游泳池帶了?”
不知道是不是結了婚有人撐腰的緣故,凌珠顏說起話來,竟比以往更有底氣。她初見楚和的時候,還曾被這個女人潑婦一般的氣場給震到過。但現在頂著段輕鋒太太的名頭,凌珠顏竟覺得她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隻紙老虎,完全不足為懼。
楚和原本帶著一肚子的挑釁而來,以為凌珠顏還像上次那樣好拿捏。沒想到對方竟意外地強硬,像是故意在印證她所說的“眼界高”,還特意提起那天的落水事件,刺了刺楚和。
那次的事件對楚和來說還真是個忌諱。她從小到大就千人寵萬人愛的,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像只落湯雞似的被人從泳池裡撈起來。上萬的禮服泡了湯,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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