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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楠被我的舉動給震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掛在牆上的我,一秒,兩秒,三秒過後,餘楠哈哈大笑,從背靠著牆到一直笑坐在了地上,像是發洩。
我忍著疼痛,活動了一下身上的各個關節,還好沒什麼事,不然可真是得不償失。
看著坐在地上大笑的餘楠,在想想自己,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餘楠的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懸著的心也終於平靜了。
“你沒事兒吧?”我問餘楠說。
餘楠搖了搖頭,坐在地上沒有起來。
我走到餘楠面前,伸出手說:“起來吧,地涼。”
餘楠抬頭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站起來後,在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撲到了我的懷裡,讓我的手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我擔心地說。
餘楠沒有說話,只是把我抱的很緊,我除了聞到身上迷人的香味外,就是覺得呼吸有點困難。
“我能跟你說個事嗎?”我努力呼吸著說。
餘楠終於鬆開了她的熊抱,臉有點紅,兩眼看著我,等待著我要說的話。
“哎呀媽呀,你想謀殺誰啊,你差點讓我停止呼吸!”我學著王梓的東北腔,誇張地說。
“切。”餘楠白了我一眼,推開我坐在了沙發上。
“你早上出去幹什麼去了,那麼早?”我好奇地問。
“無可奉告!”餘楠直截了當地說。
“哦,那算了。王梓打電話說晚上出去聚一下,地點沒定,說晚上再說,讓我通知你。還有,他說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關機。”
餘楠說:“是嗎,可能是沒電了吧。”
剛走出餘楠的臥室,餘楠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她說:“你弄點什麼吃的吧,我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我轉過身說:“要麼煮泡麵,要麼下去吃,你選一樣。”
餘楠想了想說:“還是泡麵吧,我懶的下去,不過我要兩雞蛋。”
曖昧的北京(11)
晚上,在王梓電話中說的酒吧裡,我、餘楠、蕭相北三個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等待著王梓的到來。
“瓜子每次出來玩比誰都積極準時啊,怎麼今天他張羅的反到不先來了,讓咱們在這兒候著。”蕭相北不解的說。
“敢打賭嗎?我猜瓜子叫咱們出來是有事對咱們說。”餘楠肯定地說。
“我估計也是,我估計肯定是,我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事情恐怕會很糟糕!”蕭相北隨聲附和誇張地說。
“我也這麼覺得。”餘楠非常認同蕭相北的觀點。
“你認為會有多糟糕?”蕭相北不安地問餘楠。
餘楠笑了笑沒有說話。
“姚遠你覺得呢?”
我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瓜子來了。”餘楠說。
王梓邊打招呼邊往我們這邊走,只有他一個人。
“曉筱呢?”我奇怪地問。這種場合一般是少不了潘曉筱的,但是今天只有王梓一人現身,覺得很奇怪。
王梓猶豫了一下說:“她有事,她最近特別忙,我都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忙些什麼。”
“危險訊號一出現。”餘楠笑著低聲說。
“不說她了,”王梓轉移話題:“今兒週末,我請客,使勁喝啊,管夠!”
蕭相北實在,聽了王梓的話,立即叫:“服務員,上酒!”
“危險訊號二出現。”餘楠再次提醒。
兩個小時過去了,酒喝的都已經差不多了,蕭相北醉了,爬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餘楠一晚上都表現的很輕鬆,酒喝了不少,但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