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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讓張汪汪又吟了一句詩。但又想到這首詩極有可能還會被唐朝作協主席李白拿了去當成自己的作品,自己吟出來的,就要被這些小妹嘲笑,而李白李黑炭吟出來的,卻又被拿去當作傳世佳作,於是索然無味,不再吟誦。
“她是一隻貓精,而我卻曾經親口咬死一隻貓精。她剛才說要在三天後做一個了斷,什麼了斷?她和我相處這麼長時間,是有其他動機的嗎?難道那隻被我親口咬死的貓精和她有什麼關係?如果有關係的話,她是不是想為它報仇?那被我咬死的貓精,究竟是她的boyfriend,還是她的呆滴?”
不出一口酒的功夫,張汪汪就把被咬死的老貓精是李喵喵的boyfriend這一選項給剔除掉了。因為老貓精太老,看這年齡層次也不會是李喵喵的boyfriend。那極有可能就是李喵喵的呆滴了,不是她呆滴,也很有可能是她的安摳兒,不是大安摳兒,就是二安摳兒,或是三安摳兒,總之關係很近並且是她的長輩。
自己殺死了她的長輩,那她接近自己的目的,顯然就是要報仇了?
張汪汪想了想,基本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但即使她是一隻貓精,即使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報仇,在張汪汪的心裡,竟然還是希望她能回到自己的身邊。
在張汪汪的心裡,他在和那三個女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的時候,並沒有認為自己背叛了李喵喵。
他和李喵喵就是在大街窯子裡認識的。他張汪汪是何許人也,李喵喵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是一個買春的人,是一個窯子探秘者,是窯姐們的恩主,是大街窯子的衣食父母。
嫖/娼是他的最愛好的體育活動,第二才是吟詩,第三才是吹牛啊。
可見他對嫖/娼運動的熱愛程度。
李喵喵是知道這一情況的。
李喵喵並沒有讓他不要接觸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起過。
所以,他覺得和這三個女人睡覺,也只是回顧自己的前半生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當他看到李喵喵臉上流下的那一行清淚時,他發覺,自己真的錯了。
雖然李喵喵從來沒有向他要求過,他也不應該和任何其他女人過性/生活。
就像他在想象到李喵喵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時,他的心會很痛一樣,他現在也感受到了李喵喵極度受傷的心情。
想到李喵喵又離他而去了,他的心又開始痛了起來。
即使李喵喵是一隻貓精。
即使李喵喵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殺了他。
他也希望李喵喵能再度回到他的身邊。
再看上他一眼。
但這些願想都已成了奢望。
李喵喵要和他在三天後做一個了斷。
張汪汪慢慢地蹲了下來,雙手抱頭,痛不欲生。
三天後的北京時間十九點十五分,北京東路的路口,北京人家燒雞店的左面,北京猿人的石像旁,張汪汪身披一襲黑色的披風,森然木立在巷子的盡頭,但他卻沒有依照李喵喵的要求化妝成北京動物園的猴子。
因為,他和丁逸一樣,也是偶象派選手,如果化妝成北京動物園的猴子,將會極大地影響他在女性觀眾面前的形象,對今後他的演藝道路的發展極為不利。
他扮成了一個劍客,森然木立著,渾身透出一股殺氣。
這種造型,或許是喵喵喜歡看的,張汪汪知道,李喵喵喜歡看古裝武俠劇。
那柄長劍,是他花了五兩銀子在兵器鋪裡買的道具劍。看起來寒光閃閃,煞氣逼人。雖然不貴,也不是什麼名牌,但光當個道具使使也是足夠用了。
那襲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