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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小寶呀?他剛回來,李管家帶他去看房間了。過幾天熟悉了,他自然回來看你的。”封仁瑞說。
封仁瑞端起茶杯,剛剛喝了一口茶水,就見吳媽在那裡嚶嚶嗚嗚地哭了起來。
封仁瑞很納悶,不解地問:“我回家來了,你不高興了是怎麼的?你哭什麼?”
吳媽哭的更兇了,吳媽邊哭邊說:“你個挨千刀的,就知道在外面野,連家也不想了,連我也不想了。十年前,你還稱呼我為小寶貝呢。現在連正眼看都不看我了。人家想你想的心酸,看你回來了,就抑制不住了,你居然歪巴橫樑地想我,還說我不高興,我能不高興嗎?我這不是高興的哭了嗎?”吳媽說的情真意切,使風流成性的封仁瑞不由得也有些感動。
封仁瑞起身,為吳媽遞上了手絹,去攙扶吳媽,吳媽就勢站起來,抽抽搭搭地引著封仁瑞進了臥室。
吳媽寬衣解帶,讓自己該露和不該露的地方都充分裸露出來,深情地看了一眼封仁瑞,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封仁瑞看了看吳媽,似乎有些衝動,但是終究沒有衝動起來。他坐在床邊,用眼睛瞅著臥室的四壁,似乎對吳媽的終極目的並不感興趣。
吳媽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死心。吳媽知道封仁瑞曾經暗戀著封仁蒿的五姨太桃花,這是再一次房事中,封仁瑞不小心說漏了嘴,才讓吳媽知道的。
吳媽瞅了瞅封仁瑞,搖晃著身子說:“老爺,快上來呀,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你哥哥的五姨太桃花了?五姨太桃花也確實漂亮,大大的奶頭,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男人看了真想走上去啃一口。老爺,你一定想啃,對嗎?”吳媽想用話去撩起封仁瑞的衝動,讓封仁瑞進入想象之中。
果然,封仁瑞的眼前,湧現出五姨太桃花的美貌的姿容,“回眸一笑百媚生”,真是不假,封仁瑞恨不得躥上去,將想象中的五姨太摁在床上。想著想著,封仁瑞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在沸騰,一個東西硬邦邦地矗立了起來,封仁瑞看了看正在撫摸女乃頭的吳媽,實在憋不住了,就躥到了吳媽身上。
兩個人熟練地進行著各種動作,吳媽用胳膊緊緊地箍著封仁瑞的後背,表達著強烈的渴望。
時間長了,封仁瑞的衝勁有些減弱了,那根原來像棍子一樣的東西變得不那麼硬了。吳媽知道,男人最怕女人說他那個東西不中用,男人都是死要面子,要想讓男人奮不顧身,就得讓男人體驗到攻伐的快樂。於是,吳媽“哎喲喲”地叫喚起來。果然,封仁瑞被調動起來,力度和硬度都有所增強了。
吳媽不愧為這方面的高手,使封仁瑞欲罷不能。
封仁瑞終於疲憊地從吳媽的身上下來了。
吳媽為疲憊的封仁瑞蓋上被子,欺到封仁瑞身上,捧著封仁瑞的臉頰說:“老東西,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你就是一隻大老虎,你剛才還真的想把我吃了怎麼的?”
封仁瑞被吳媽說的驕傲起來:“我封仁瑞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金槍不倒。”
吳媽攏了攏垂散下來的秀髮,笑吟吟地說:“金槍不倒我信,但是,老爺你長期不著家,可有饞貓想吃閒食呀?”
封仁瑞一聽,騰地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睛問:“哪個饞貓趁我不在家,想到我家來找便宜,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吳媽恨透了胡三水。吳媽想:“老孃是想讓你在我身上找點樂子,可你胡三水就是他媽的軟包蛋,白白地讓我浪費了很多感情。老孃我最恨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了。哼!我一定要讓他嚐到苦頭!”吳媽想到這裡,竟然嚶嚶地哭泣起來。
封仁瑞躺不住了,坐了起來,抱著吳媽問:“你跟我說實話,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到我風流狐家裡來給我戴綠帽子,你說,是誰?我一定要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