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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確定他到底喝多了沒有,因為他一條胳膊雖然搭在她的肩上,但卻沒有用力,她能感覺到一種若即若離。
坐到馬車裡,她才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一晚,她沒想到這麼“辛苦”。
他靠在白毯上,是閉目養神還是酒醉欲睡?
發生了太多“意外”,她不好意思看他,縮在車廂一角,心跳仍舊不正常。
突然,他睜開眼睛笑了:“剛才是不是嚇住你了?”
剛才,是指坐他膝上那一幕?她不好意思回答,紅著臉低頭不語。
他嘆了口氣:“要不是拿你當擋箭牌,我又要養個女人在府裡,一年下來,吃的穿的用的,要花費我多少銀子啊。”
他居然在哭窮!她好笑又好氣,不能信他的話。
他盯著她,彷彿看到她心裡想說的話,憤然道:“你看,你還笑話我。我又不喜歡她,還要養著她,我才不當冤大頭。”
她忍著笑看他,你那麼有錢,噹噹又何妨?
他繼續嘮叨:“我常年不在京城,若是再來個一枝紅杏出牆來。我真是虧大了。”
是虧大了。她抿著唇角,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他不滿的看她一眼,好似在指責她沒有同情心。
馬車裡燈光昏昏閃閃,顯得他的眉目比平日更多了和煦俊美,懶懶的神色掛在臉上,淡淡倦倦,彷彿是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險些被人當成冤大頭,於是,她心裡軟軟的,情不自禁道:
“你不喜歡她,那你還使勁盯著她看。”說完,她又有點尷尬,這語氣,怎麼和埋怨吃醋有點象?她有點臉紅,心裡後悔自己不該這麼說。
他撇了撇嘴,極不認同:“哦,看一看就是喜歡麼?那我看了你半天,就是喜歡你了?”
這話!她心裡砰然一跳,接不下去,不能反駁更不能承認,只有沉默。只是,耳根兒慢慢熱了,幸好車裡只有一盞燈,即便臉紅也應該看不分明,她如此安慰自己。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
司恬先到蘇翩的房中,她正在等她的訊息。
蘇翩見到她進屋,眼眸一亮,忙招手讓她坐在自己的面前,讓她從頭說起。
司恬講到臨江王贈送美人的那一幕時,臉上一紅,只說裴雲曠拿自己當擋箭牌,卻沒詳說他是如何“擋”的。
蘇翩對此似乎不感興趣,只笑了笑:“老伎倆。”而後又問:“菜裡可有蝦?”
“有一盤,就放在王爺面前。”
“那王爺吃了麼?”
“吃了。”她臉上又是一紅,無法詳說,他是如何“吃”的。
蘇翩舒了口氣,沉吟了片刻,而後抬眼看著她,目光落在她髮間的那支桃花上。清麗的眉目和桃花的明豔,相映生輝。
清純和嫵媚,天衣無縫的珠聯璧合著,讓人驚豔。
她羨慕的嘆著:“年輕真好,戴花也那麼好看。若是我戴上,不知道有多俗氣呢。”
司恬心裡一跳,想到那門邊,他回眸的一笑,和那一句詩。“真好看”,他說的是花,還是她?她急忙按住這個念頭,心裡竟有點慌張。
暫 別
回到房內,她才發現母親一直沒睡,在等著她。
她有些心疼,嗔怪道:“娘,蘇姐沒告訴你,我去臨江王府了麼?你怎麼不早些睡?”
“你沒回來,我那裡睡的著。王爺有的是侍女和護衛,為何讓你陪著去?”
其中的原由她無法對母親明說。護衛是不可能帶到宴席上的,而侍女,路上出了行刺之事,顯然蘇翩對府裡的人不放心,於是就挑上了她。由此可見,他對她也很是信任,她喜歡這種信任,但這份信任帶來的一些“意外”,卻讓她心紛紛亂亂,象是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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