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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惱得翻身跨了被子在身下就睡,嘟噥一句:“我不會尿床的!”
大哥秦彝就會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上兩掌,轟他挪動身子,扯出他身下的被衾為他蓋好,囑咐說:“夜涼,小心。”
不知為什麼,住進了秦府他的腸胃反而嬌貴了,過去餐風露宿不曾著涼惹病,幾次睡覺踢被子反而肚臍著涼瀉肚不止。一次義父著急各路將軍議事,他在一旁伺候,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去了四次茅廁,事後義父猜他是頑皮貪玩,嫌棄他話語過為囉嗦,就要治罪他,委屈得羅藝有口難辯。大哥秦彝這才將幾次巡夜確實見小弟羅成有這害涼的隱患的事說出。不幾日,一方黃色的肚兜就遞到羅藝手中,大哥關切的說:“讓你嫂嫂給你做的,繫上他蓋了肚子不受涼,質地柔軟又吸汗,你摸摸看。”
從此他就有了這個貼身的物件,只是他愛乾淨又手懶,貼身的衣物都是親兵替他洗,但這肚兜他只有無人看到時自己偷偷去洗了晾在寢室的角落裡,怕人知道了笑話。一來二去反被蕊珠妹妹當了戲弄他的笑料。曾有幾次他發現肚兜不見了,四處尋遍,才發現原來是蕊珠妹妹替他洗了晾在了外面。
羅藝惱得尋了蕊珠就罵她多嘴多舌的生事,有意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他的兵卒面前揭短,委屈得蕊珠掉了眼淚同他嚷:“我只說這是我貼身的物件,沒人知道是大將軍你的!這些貼身的東西不見日光曬曬都是黴味,是要傷身子的,這是洗衣院的三姑叮囑過說的。”
蕊珠哭泣時委屈的翹了小嘴,嫩嫩的唇如嬌嫩的花瓣上墜了幾點珍珠般的露珠,羅藝後悔錯怪了蕊珠妹妹,拉拉她的衣袖陪了笑扮個鬼臉哄她,蕊珠抽噎著說:“誰稀罕替你遮掩,你那肚兜髒得還不如抹布,底色都辨不出來,若是讓嫂子婆子們以為是我的物件,真是落個懶婆娘的罵名敗壞本小姐的清譽。”
沒想到蕊珠妹妹還真是心細,如今為他做了一件,摸起來柔滑同自己平時貼身的那件感覺一樣的舒服,只是提起來看那繡的圖案有些奇怪,仔細辨認,不由撲哧笑了。
人家做肚兜都是繡百合花、蓮花、富貴牡丹,再不濟鴛鴦戲水。蕊珠這個肚兜上繡得倒是幾片荷葉上一朵蓮花,只是肚兜下方一個綠色圓圓的東西很是惹眼。
“你這個繡得是什麼?王八!”羅藝抖落著肚兜呲牙咧嘴地嚷,轉身瞪了小妹蕊珠一眼,心想這個丫頭真是時時不忘記作弄他。
蕊珠叼了一根手指忽閃著調皮的睫毛說:“人家喜歡聽你學驢叫,就繡個王八天天咬住你肚臍,也免得著了風寒腹瀉。”
羅藝哭笑不得,誇張地皺了眉頭,有意將肚兜在身上比劃,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這隻小王八繡得太靠下,怕咬不到肚臍,反是~”
側頭抿嘴笑望著蕊珠,心裡一陣躁動,面頰也紅雲漸升,頓了頓輕聲溫柔地問:“不如,妹妹日日來護了哥哥不受寒涼。”
壞笑著一把攬過蕊珠在懷裡,蕊珠先時驚得要跑,幾下抽身不得,順從的貼在他懷裡,任他燥熱的唇親吻前額,一點一點沿著鼻樑向下。羅藝猛然抱緊她的身子悶聲的“嗯”了一聲,緊緊吻住她的櫻唇,不再鬆口,含混不清的聲音說:“我就是那隻王八,咬住你就不再鬆口!有本事~~~你~~你來學驢叫讓我鬆口!”說罷吻住蕊珠的唇,溼滑滾熱的舌頭破入。
緊密得令蕊珠幾乎窒息,蕊珠心驚肉跳,肩頭束帛隨了薄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羅藝得以貼近蕊珠那段曾令他心動的酥胸,優雅的鎖骨,窈窕的身子,二人滾做一團時,蕊珠漸漸被他咬定。那一頭如黑緞的烏髮就遮蓋在他肚臍上,涼涼滑滑的,還帶了令人蠢蠢欲動的癢意。羅藝輕撫著蕊珠的小臉安慰她說:“妹妹,哥哥日後不會負你,哥哥不似皇帝那麼無能,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雖然未必給妹妹榮華富貴,但一定同妹妹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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