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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本該受萬人敬仰享受無上榮光戰神,五年之前卻辭去所有官職,成為了閒雲野鶴逍遙王,雖並未離開京城,卻已不再過問朝政,極少出現,但也因如此,他的每次出現都會引起騷動,比如…現在。
他站在人群的中間,成為了正常宴席的焦點,而作為新郎的夏辰曄被人忽視的徹底,夏辰洛站在他身邊,站在那人,嘴角笑意依舊,卻慢慢的冷凝下來,他輕聲道:“大哥,你說,他的存在是不是提醒著我們的失敗?”
夏辰曄沒接話,但眸色極深,那一襲白影似乎變得刺眼了許多,他就像是壓在他們身上的陰影,他成為了傳奇所以只有被人仰望,而他們這些天之驕子卻只淪為了陪襯。
“有時候,真的很厭惡他的光芒萬丈呢。”夏辰洛笑意溫潤的說出這番話,隨即走開,那話卻如咒語一般傳入他的耳中,他是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卻為何要屈居於那人之人呢,若是毀了這樣的人,會不會很有意思?
夜色漸漸深沉,夏景容難得的多留了些時辰,他走之後,眾人便也漸漸散去連鬧洞房的興致都沒了,畢竟能與離王說上話那已是天大的殊榮,夏辰曄被灌下不少酒,面色醉紅藉故離開,腳步有些凌亂,人並未向新房走去,反而走向了偏僻的廂房。
推開門,昏黃的燭光之下,床之上側躺著一人,半掩著被褥,身姿窈窕簾影重重,模糊看去誘人的很,他慢慢走過去,手撫摸在她腰間,身上酒味甚濃,藉著燈光,那張豔美到極致的臉更看的真切,夏辰曄粗喘著氣,手覆在她如軟玉般的俏臉之上,微微摩挲著,低聲道:“好滑的肌膚,今晚你就代你姐姐伺候我吧。”
他全然不掩飾他的慾念,一手撕扯開她的上衣,露出裡面藕色的肚兜,胸前敞開露出那白潔如玉的肌膚,微醉之下越發難以自持,顧畔之一動不動,連話都沒說一句,只是睜眼盯著他,難辨喜怒。
“恨我?你該感謝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天,進門之後,若不守規矩有你苦頭吃,你知道嗎,任何膽敢得罪我的人都進了閻王殿,你該慶幸還有這張美麗的臉蛋,否則,本太子早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他得意猙獰的笑著,親上了她的脖子,如玉般柔軟的肌膚微涼,近嗅之下有著淡淡的清香,一親之下便再也抑制不住情潮,粗喘著氣息頓覺燥熱,將自己身上的喜服剝落了個乾淨,而重又欲要壓了上去之時,身子卻突然一僵,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顧畔之翻身坐了起來,手指間處寒光一閃,一枚銀針被捏在手指間,就算不懂武功,出其不意攻擊一個半醉的男人,她倒是有幾分手段的,她笑靨如花,卻含著極陰柔的魅惑,她吐氣如蘭道:“我該慶幸我還有這張美麗的臉蛋,否則,如何誘惑到你呢?”
夏辰曄瞪大眼死盯著她看,好似不可置信,顧畔之妖嬈坐在他面前,胸前被扯開的前襟並未掩上,她捏著半長的銀針,尖銳的針頭劃過他臉上的肌膚,慢慢的轉到了他的眼睛附近,她笑著說:“我說過,會讓你一無所有,不死不休,你說,我先廢掉你哪裡好呢?”
“你殺了我,絕對走不出太子府!”夏辰曄也算是個人物,他很快平靜下來,酒意去了一大半,眼角掃過屋內,眼色觸及到那站立在陰影之處的黑影,心一沉,那不是冷風,這女人被解了穴道,是被人救了?那冷風去了哪?
“你在找你的暗衛嗎?他被人引走了呢,你送我絕子湯,那我也該讓你斷子絕孫才是,讓你成為半個太監怎麼樣?”
顧畔之張揚的笑著,豔麗的面容似那極美的罌粟花,她的笑靨讓人心驚,鬼影身子一抖,這女人想幹什麼?不會真要廢了太子了吧,那可不行,半轉過身來考慮將她打昏帶走,卻見她眼底翻騰極陰鬱的情緒,夏辰曄身上全身未著寸縷,顧畔之冷笑手一揚直接刺入他身體的某處,夏辰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