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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府上,是以來遲,令太后等待是臣女之罪。”衛林下說道。
“聽說,你在為人診治,可有此事?”太后問道。
“回太后,確有此事。”衛林下答道。
“哦?是誰?”太后又問。她的問題令衛林下摸不著頭腦,她以為進得殿來就要迎頭痛斥呢。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病人。”衛林下說道。
太后轉而向那太監說話:“你說這個丫頭,還很有義氣,不就是照庭求她為連易診治,到了這會兒還不說,當哀傢什麼都不知道呢。”
那太監自然恭維一番,太后又讓衛林下到她跟前去,衛林下徐趨向前。
“照庭也求你幫忙,看來手下功夫有了些火候了,哀家這兩日被她們鬧得頭疼,晚上睡不著覺,林下,你給哀家治治。”太后說道。
衛林下很是納罕,她以為進宮來時少不了一頓痛責的,可太后如今這語氣似乎不像那麼回事,這樣的流言,太后不可能不知,怎會如此?難道深信她的品性?
旁邊的太監早捧上了玄針,衛林下仔細淨了手定定心神才敢給太后下陣,躺著的太后,神情很是安詳,語氣又柔和了不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那些個混賬東西,當哀家不知道他們想什麼,想是覺得哀家老了不中用了,明目張膽在哀家眼皮子底下耍那不入流的手段,看哀家這兩日病好了怎麼收拾他們……”
太監忙扯開一臉的笑說道:“老祖宗何必跟他們生氣,他們那些手段怎麼入得了您的眼?”
“是入不了哀家的眼,可是,有人卻因此而倒了黴,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因哀家贊她幾句就被人如此算計,哀家覺得對她不起。”太后嘆了口氣。
衛林下可是聽明白了,心內洶湧澎湃,她就算再怎樣不喜歡太后的嚴厲,可如今她十分感激太后的洞如觀火。太監向衛林下使了使眼色,衛林下提裙跪在太后榻旁說道:“還請太后明察秋毫。”
“你在宮裡為哀家診治兩日。”太后說道。
衛林下是下午時進宮的,晚膳時分,霍王、王后、妃子、王子公主們俱來請安,太后心煩,只令霍王父子入內了,父子倆大概是沒想到衛林下會在略微都有些驚訝,太后說留衛林下診病,霍王有些急問何不宣太醫來,太后鳳眼倒立道:“若不是他們治了幾日頭還不至於如此疼,不知各個受了誰的好處要治死哀家呢,還是衛家丫頭託底。”
太后發火,霍王一向孝順又勸了半天太后方才順了氣,留奚照庭用了晚膳,席間,衛林下感受到來自右邊的冷冷目光,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喘。
“前些日子從西邊回來的人帶回了一種洋蘇草,說是對哀家的病有好處,林下,這幾日,你為哀家繡個香囊放這洋蘇草。”太后說道。
衛林下自然應諾。
因為又多加了這個香囊,且眼瞅著就是端午,衛林下想正日子完工,於是晚上便常睡得晚熬得眼睛通紅,太后身邊的宮女來勸她睡,衛林下應了,回頭便到殿外廊下,就著燈籠的光繼續繡。
晚上,衛林下累得眼睛乾澀,索性先放下活計抬頭看看滿天的繁星,王宮裡天空裡的星星看起來真是冷清,看,一眨眼就沒了!再眨一下,不對,是因為星星被遮住了。一身黑的人忽然從柱子後閃出來還真是讓人不易察覺得到。
“不過是一個不急用的香囊,你還披星戴月的,難怪王祖母喜歡你,你真是會討人歡心。天生的?”某人的語氣很不好,吃了火硝似的。
沒錯,她現在就是在討王太后喜歡,希望老太后看在她如此孝順的份上還她清白。
衛林下不做聲,小心收拾了繡布和針打算回去睡了。喜怒無常的王太子她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殿下,時候不早了,臣女告退。”衛林下穩穩屈膝說道,身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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