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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你打。”
陳識有點緊張,繃著身體弓腰,模仿著旁邊的人打球的姿勢。
“不是這樣。”
帶著溫度的手輕輕落在陳識腰間,另一隻手貼上了他的手腕,用了點巧勁幫陳識糾正姿勢。
“你別繃這麼緊,放鬆點。”
肌膚相貼,這無疑讓陳識更緊張了。
“陸總……我……”
“拿緊球杆,找準角度。”
陸執與似是忽略掉他的無措,換了個角度提陳識糾正姿勢,雙手交握住陳識的手,高大的身軀跟他貼得很近很近。
“然後用力把球打出去。”
陳識才摸到球杆,陸執與自然是沒有打出這一球,他的視線落在陳識紅透的後脖頸處,微微泛著光的白色絨毛遮掩不住陳識窘迫的害羞。
被鬆開的瞬間,陳識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放鬆的氣,抬頭便看見陸執與含笑的打量視線。
他戴了個白色遮陽帽,捲翹蓬鬆的黑髮被擠在額頭之外,整張毫無瑕疵的俊臉露出來,掛著明朗陽光的笑。
其實陸執與除了那雙眸子,長相還是帶著濃厚的東方男人的韻味,只是他總在不經意間透露出獨屬於加州男孩的爽朗,讓人片刻都挪不開視線。
“我有點渴了。”
陳識放下手裡的球杆。
“我去買兩瓶水。”
“我跟你一塊去。”
本來被圍著吹捧球技的陸執與找到了溜走的機會,他撐著頭悠閒地跟在陳識身後,在路過蔣琛舟和張婉寧的時候,還故意揚著眉毛吹了一聲口哨。
“蔣總,好般配啊。”
他語氣中揶揄不掩,被張小姐笑著嗔了一句,便害羞緊張地抬頭打量蔣琛舟的反應。
“別看了。”
陸執與把頻頻回頭的陳識給拎了回來,嘖嘖兩聲。
“這麼好奇?”
“我還真沒見過蔣總談戀愛的樣子。”
他抬起手蹭點了額頭密密麻麻的汗,沒什麼體育細胞的人這才曬了一會,就出了好些汗,臉頰也暈上了一層酡紅。
陸執與費解:“讀書的時候沒談?”
他理直氣壯的語氣讓陳識有些遲疑:“沒談啊,陸總談過?”
陸執與跨過他繼續往前走去,聲音挺清脆的,不帶什麼遲疑。
“我這個人不搞戀愛關係。”
要不是陸執與生了副多情樣子,又慣會做一些行為逗得自己尷尬臉紅,陳識還真信了,但他也沒有窺探客戶隱私的習慣,索性閉了嘴,到前廳找了個休息室,跟陸執與一塊進去了。
大太陽天也就只有在有空調的地方才能回魂了,陳識今天起得早,剛剛運動了一番,這會身體逐漸被鬆弛感攀上,手掌抵著腦袋,有些昏昏欲睡。
“陳識。”陸執與出聲道。
陳識被他嚇得立馬抬起頭來,喊了聲陸總。
“要睡就躺著睡,也不怕脖子疼。”
陳識掰了掰痠痛的脖頸,挺直背打起精神:“沒事兒,我不困。”
“你們公司是單休還是雙休啊?”
“一個月休五天,自己支配。”
這個月都在忙接待陸執與的事情,陳識的假都還沒用上。
陸執與突然想起陳識跟自己說今天放假,他難得良心發現了一會,出聲道:“你既然這麼累,躺著睡會,我替你望風。”
陳識對陸執與會用望風這種詞的驚訝程度遠遠高於陸執與要幫他望風這件事情。
“……陸總,你中文還挺好的。”
“十八歲以前,每年我都會有一半的時間呆在國內。”
“之後呢?”
“我媽媽她